这时候,中间过来个娘们,举着酒杯:“展总,你也别不美意义。呵呵,人活着嘛,也就那么一回事。及时行乐,方为霸道。”
“这妞儿在装醉,也是在假装点我出台。特么的,究竟咋回事?”
薛姐却吃吃笑着说:“展总,这弟弟是新货,还没服侍过别人呢。呵呵,还是您目光毒,那我就不打搅了,你们好好玩。”
杰夫冲彼得挑了下大拇指,嘿嘿笑着走向了展总。
疼的薛姐尖叫声未落,就被老外按跪在了地上,淫笑:“杰夫,阿谁妞是你看到的,你拔头筹。我就吃点亏,先玩这个娘们好了。”
薛姐从内里走了出去,前面还跟着两个身高马大的老外。
薛姐挣扎着,刚哭到这儿,一把雪亮的军刀,搁在了她脖子上,堵截了她的声音。
两个男人做这些时,压根没理睬中间的沈岳。
哪种做,床上还是断头台上?
展总再抬开端来时,已经是醉眼惺忪了:“霞姐说的对。来,我们换白酒。红酒,没多粗心义。”
这让沈岳感受特没面子,真想问她:“既然不让老子陪酒,那干吗点我出台?害的老子白冲动一场,还想看看你浪起来是甚么模样呢。”
他刚搞清楚这点,门开了。
沈岳一楞,凑过脑袋在展总脸前闻了闻,明白了:“你装醉,却没想到人家给你喝加了春、药的酒。”
他还不信,会所安保能让索菲娅的猎犬们,挨个细心搜包厢。
沈岳暗中骂了句,顺势站起来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看来,猎犬们被赶走了。
沈岳暗中撇嘴,大要上奉迎的笑了下,走到展总身边,故作新来的模样,神采拘束,眼盯着脚尖。
包厢里,那俩娘们和少爷都不见了,只剩下了展总。
薛姐当即如蒙大赦,回身刚要走,却被别的一个老外抓住了头发。
“在这乖乖呆着。少不了你的钱。”
夜场鸭子的高台跟公主一样,职责就是先陪客人喝酒,被客人摸爽后,带走给办了。
出台?
看到其他两个少爷和客人勾肩搭背了,沈岳只好端起酒杯,含蓄的笑着:“展总,我们走一个?”
她斜斜躺在沙发上,小脸上酡红,闭着眼,酥胸狠恶起伏着,脸上弥漫着和她边幅不婚配的荡意,小嘴吐出来的气味中,带有某种甜甜的味道。
沈岳俄然发明,展总说这句话时,眼神腐败的很,没有一点点酒意。
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滚吧。”
要不是老子不想和玫瑰闹得太僵,早就送你们去上帝了。
展总却没说话,只是用双眸看着他,涓滴不粉饰浓浓的鄙夷。
满头雾水的沈岳,很快就放弃了诘问成果……看在那叠钞票的份上。
薛姐回身出去时,低声对沈岳说道:“服侍好展总,不然老娘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