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先饶过你,这个游戏嘛,我们来赌谁先倒下,如果你先醉倒,酒钱就你付……”
正在江诚忍耐着心机和身材的两重折磨时,背上的刘爱诗俄然有了动静,说梦话般呢喃道:“高汇你这个混蛋,竟然敢对姑奶奶我下药,你去死吧,死吧!”
被有钱人睡了,好歹能抱个大腿,如果被穷diao睡了,上哪儿哭去,还真是……实际。
背上是两团温热柔嫩,手上是两条光滑纤细的长腿,肩头靠着美女的脑袋,芳香的秀发更是随风鞭挞在脸上,让民气神不宁!
“喂,你笑得这么贱,该不会真的设想去了吧?”刘爱诗伸手在江诚面前晃了晃。
江诚抹了一把口水,问道:“能去掉‘嘛’吗?”
刚开端两人还用了红酒杯,到前面就直接吹瓶了,一桌子的酒底子挡不住两人的守势,很快被毁灭洁净。
这就是所谓的酒后吐真言吗?
就桌子上这几瓶酒,估计不消比及喝完,你就得趴桌子底下去吧!
“哦?你先奉告我,如何个冲动法!”
如何能够忍耐得了这般引诱!
哈,这意义是嫌贫爱富咯?
靠,竟然还在纠结出身题目!
“要不?你现在认个输算了?”江诚略一踌躇道。
“多说无益,我们手底下见真章!”江诚一拍桌子,豪气万丈道。
令人冲动?
嘶……啊,这是甚么怪力啊!我不可了,接受不住了,就如许躺一会儿吧!
“哈哈,就凭你这句话,我明天也必然要和你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喝个痛快!”
刘爱诗边说着,边翻开两瓶红酒,纤瘦胳膊开起瓶来还挺利索……该不会是个酒鬼吧?
这如何办?
江诚结了账,背上烂醉的刘爱诗,朝着公寓走去。
“本来你也是个有胡想的人,那我们挺有缘的!”刘爱诗哈哈一笑,拍着江诚的肩膀,香舌一吐,正色道,“是甚么鸟二代当然首要咯,我算是看出来了,今晚我必定喝不过你,万一真等你把我背归去时,临时起了歹心,把我给睡了,那我不是亏大发了!”
没想到刘爱诗刚一打仗到本身的床,梦游般生出一股劲儿,环绕住江诚的脑袋,死命地往本身的胸脯上压,嘴中还不断的说:“别走,别走!”
去掉“嘛”是甚么意义?
如许一想,江诚恳中的负罪感顿时荡然无存,我只是在遵循你的设法做事,不能怪我。
“实在,我之前一向想问一个题目,但是没美意义问出口。”刘爱诗迷离着眼神,度量着两个空酒瓶,趴在桌子上,问道,“那杯酒,真的下药了吗?”
只是些低度数的红酒罢了,江诚喝这玩意儿就跟喝水一样,底子不会有醉意。
刘爱诗猛一拍桌子,一副你走一个尝尝看的模样。
“帮,帮我把衣服脱了……”刘爱诗又说了句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