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肥猫他夸我来着……”李庆摸着脑袋干笑两声,谨慎翼翼地说道:“倪警官你这么盯着我,我压力好大……”
李庆顿时长嘘一口气,苦笑道:“倪警官您还真是……唉,总之求您今后别再这么吓我了成不?我刚才急得心都快蹦出来了。”
“真是没有想到,你和倪警官之间,竟然另有如此盘曲动听的故事。”看着倪园园的背影,南肥猫摸着下巴,小声叹道:“真是可歌可泣……”
倪园园那双丹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李庆,像是要看到李庆内心去,缓缓说道:“我本来还觉得,你只是一个浅显的大门生。没想到倒是一个工夫妙手。嗯,固然没看过你脱手,但既然连肥猫都说你是妙手,想来他是不会信口胡说的。”
“能够了!”李庆深吸口气,拍了拍胸膛:“应当没题目了!”
“看来是我多疑了……李庆只是一个浅显的大门生,就算有一身不错的工夫,也的确不成能做下那样的大案。他年纪不大,经历不深,也不成能作出能瞒过我的假装……”
南肥猫实在也不晓得李庆的工夫究竟有多高。只是他曾和李庆在球场上交过手,看出他的速率、体能、敏捷、力量都远超凡人。加上李庆与楚灵风交好,而楚灵风交朋友一贯只交同道中人,李庆之前也自称是和楚灵风同一层次的,是以南肥猫就直接称他为工夫妙手了。
倪园园看着李庆,似笑非笑地说道:“不晓得……他的工夫究竟有多高呢?”
李庆不美意义地说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我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大门生,就算练了一身还不错的工夫,但是获咎了黑皮那样的地痞团伙,保不住哪天就给他们偷袭打闷棍了。传说他们杀过人的,我孤家寡人一个,被他们杀了都没人帮我报警,以是……呃……”
“那么,现在情感和缓了吗?能跟我对练了吗?”
“职业风俗,不美意义。”倪园园一笑,又道:“不过你既然会工夫,那么当时为甚么会对我说,你因为和黑皮产生过抵触,惊骇黑皮他们抨击你,持续好几天都没睡上一个好觉呢?一个练武的人,胆量不该该这么小吧?”
李庆没好气地瞪了南肥猫一眼,大步跟上了倪园园。
倪园园紧盯着李庆,但甚么非常都没有看出来。李庆不管是神采还是眼神,又或者是一些肢体行动,都是一个即将接受委曲因而仓猝分辩的无辜者,孔殷之下做出的普通反应。
“肥猫你就别笑话我了,我方才是被倪警官吓得要死好不好?还盘曲动听,可歌可泣,真不晓得你小学语文是跟哪个教员学的……”
倪园园嫣然一笑,道:“前次我找你调查时,你不能挺安闲的吗?一点都不怕,还幸灾乐祸来着。”
“啊?”南肥猫怔了怔,难堪地笑道:“本来是如许啊!我还觉得,你们也是以武会友熟谙的呢。失误,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