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柴鹃扭头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胡静,已经明白了如何回事。
她翻开了胡静的手铐,然后捧着她的面庞,“小mm,你长得这么美,连我都有些妒忌了,难怪小黑为了救你,连命都豁得出去。我就没有那么好的命了,这个天下上,如果有个男人会为了我舍弃性命,那么我会一辈子对他好的。”
说着,他的咸猪手又伸向了胡静。
“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谨慎老娘阉了你!”或许是看刀疤脸伤得不轻,柴鹃就放过了他,她招了招手,把我叫到她的身边,然后把项圈给我带上了:“小黑,幸亏当初设想这个项圈的时候,我请族里的长老设想了两个咒语,固然你猜中了此中一个,但是这个并没有取消。当然你如果不断念的话,还可持续猜咒语哟!另有我警告你,这个项圈另有第三重咒语,就是化无形于无形。就算是你小子再走一次狗屎运,第二次把项圈取下来,但是绝对取不下来阿谁戴在你心上的无形的项圈!”
胡静冷哼一声:“如果姓胡的女人都是小狐狸的话,那么这个天下上的狐狸精也未免太多了。更何况,我如果是青丘山出来的话,就凭你这个小小的院子,能困住我吗?”
我踌躇了一下,这但是存亡攸关的大事。
柴娟没吭声,只是绕着胡静走来走去,看模样仿佛并不信赖她说的话。
就算是被抓到这里以后,如果没有她在一旁的鼓励,那么我或许早就被大豺狗咬死了,或者是做了那种上街乞讨的不幸人,我为了她赌一把有何不成,大不了一死罢了,莫非要我眼睁睁看着她受欺侮吗?
柴鹃一哈腰,捡起了地上的项圈,嘲笑起来:“小黑,你真行啊,连这个项圈都能翻开,你如何晓得咒语的?”
但是我的脑袋好像一团乱麻,吼怒了一声:“去尼玛滴!”
胡静满脸是泪:“老公,不要再试了。再试的话,它真的会勒断你的脖子的。你走,走得越远越好,就算我求你了!”
“您放心,我的运气不会永久那么好的。再者说,我也没有阿谁胆量!”我提着的心终究放进了肚子里,胡静的动静已经传出,只要熬过今晚,说不定救兵明天一早就来了呢。
“刀疤脸,这小我渣!”我已经红了眼,一嘴咬在刀疤脸的肩膀上,就像那些恶狗一样,死不松口,并且还摆布撕扯着。
“刀疤,你好大的胆量,连我的狗也敢动!”她走畴昔踩住了刀疤脸的手指头,用力在地上一搓,这家伙就杀猪般地大呼起来:“老迈,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哪来的?”柴鹃的神采沉了下来,先是看了看胡静,又看了看我,最后把目光聚焦在刀疤脸身上:“刀疤脸,你说!敢扯谎的话,老娘就让你这辈子做不了男人!”
我把项圈往地上一扔,嗷嗷叫着扑向了刀疤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