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漪坐在台前翻着书,轻应一声:“嗯。”
“想甚么呢?”
云折:“因为他得民气?”
如果他手背上的这朵花,就是曾经生在那人眼尾的那朵,阎漪在他手背上画上的花,会不会有甚么特别的含义?
云折枕在他腹部,撑着身材起家,看清上面的内容,神采一黑,抬手将书打落。
“你……如何来了?”
如何看如何不靠谱!
艳红的花瓣倒披针形,扭转缠绕在指根处,仿佛人界结婚用的戒指,似是发觉到人的触碰,花被闲逛着挪向那人指尖触碰的处所。
他尽量说的安静,压在书封上的手却忍不住攥紧。
他笑的别有深意,云折一时健忘了挣扎,俄然头顶平空呈现一个铜环,看着那人将捆住他双手的缎带绑在了铜环上,整小我覆身而上,认识到他要做甚么,云折仓猝蜷腿,控告道:“我甚么时候曲解你了?”
他撇了撇嘴,就要将人推开,伸出去的手被人顺势握住,被缎带捆住反剪到脑后。
阎漪理所当然道:“你我是伉俪,我为何不能来?”
但他没想到那边面的人, 会是统领阴曹地府及外六天六神天宫的冥帝。
“也是这本。”阎漪诚笃道。
“我从未爱上过除你以外的任何人,此后也毫不会弃了你,如果能爱上别人,我又何至于数万年来孤身一人。”
阎漪松开他:“就算是曲解,你不说我又如何能晓得?”
都说旁观者清,以局外人的身份去看两小我的故事,能发明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云折瞪他,碍于没有衣领能够揪住,直接扑到了他身上:“你说,那本书是不是你写的!”
云折白净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涨红,满头黑线:“这书谁写的?”
阎漪嘴角挂着几分笑意,部下行动不断:“曼珠沙华意味着灭亡,于凡人而言,是存亡相隔,可于我而言,是绝对的掌控,我觉得你不爱我,我曾想,就算杀了你,也毫不再放你分开,可我没想到,你竟然是曲解我移情别恋。”
云折抬脚踢畴昔,人没踢到反倒被握住了脚踝,腿被屈起折叠而下,俄然抵上来的唇让他没说完的话又咽了下去。
阎漪低头啃他的脖子:“不能。”
见他将信将疑,阎漪靠近他耳边含混道:“昨晚,你仿佛也挺享用……唔。”
原著里阎玥本就是男二,倾慕女主,也是阴差阳错,或许在后续故事的里,这片江山,又会落回阎玥和女主的手里。
故事从他醒来开端,到太子即位结束,前面的故事不再和他们相干,却也和阎漪预感的一样,太子即位,过继勤王宗子为皇储,绿罗出宫嫁了富商为妻,卓胥帝薨逝,瑜妃殉葬,勤王府还是存在,阎玥却不再想着皇位,与云洁绣伉俪敦睦。
他盯着鲜艳的花瓣失神,不自发地唇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