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大赛的评分由在场的刀客剑客投票决定,用男人的目光看女人,简朴卤莽。票数过半者留下,有些女人还未见到阁休便被淘汰,实在可惜。
“晓得如何做了吧?”宋老爷子的眉梢眼角有压抑不住的狂喜。宋家在浅显人眼里是朱门贵族,但是在上流社会中不过二流人家。已经到第三代了,几个孙子里,老三不是做买卖的料,老迈老二有经商脑筋却不是出类拔萃的佼佼者,他担忧,他百年以后,宋家会垂垂式微。
他将笔还给唐诗,大张旗鼓的,堂而皇之地拍门说:“你的笔。”
“唐诗,你不去做老鸨真是可惜了。”
唐诗把笔拿过来,并没有请他出去的筹算。但他不但没有偷笔的惭愧,还把这里当他本身家,自顾躺进她的沙发。
“如何,俄然能把我的话听出来了?”
“我听她说过,能够差遣这支笔的必然是才调横溢灵气逼人的作家。这些年,我操心培养你,就是但愿有朝一日你能够成为这支笔的仆人。没想到你如此不顶用,唐诗用得,你却用不得,怨不得这两年你始终在排行榜上越不过她去。”
沈凉眼睛一弯。
唐诗听得不对劲,俄然就抽走宋词盖在脸上的抱枕。
宋词一走,他空出的位置就被人填上。那也是位白衣飘飘的浪荡公子,眉梢眼角都透入迷采飞扬,摇着一柄“陌上人如玉”的扇子,笑嘻嘻凑过来讲:“少侠长得很面善呐。”
沈凉让人舒畅,唐诗对他的态度非常友爱,“莫非你的心上人也姓唐?”
“是,是我最亲的家人啊。”他大笑,眼底赤红。
“哄她?”
一无是处!曾经,这是父亲对他的描述,是两个看他不扎眼的哥哥对他的嘲笑。现在,连最恭敬的爷爷,也如此以为。
宋词这般品德边幅,早前女扮男装引得男民气头痒痒,现下如玉翩翩,惹得女人们偷偷看了一眼又一眼。有位参选的女侠更是大风雅方过来讲:“少侠,此番如果我落第,你可情愿娶我?”
“过奖过奖。”
方风情大怒,“说的甚么话!甚么叫所谓的家人,我们莫非不是你的家人吗?”
小的时候,他表示出一点对册本对写作的酷爱,爷爷便欢畅得不得了,逢人便夸他聪明聪明,是文曲星下凡。他爱看书,爷爷为他制作了一个庞大的藏书室;他爱写小说,爷爷便护着他读文学。
沈歌啊,你想不到我宋家出了一个和你一样写故事的宋词吧?等那些小说里的巨额财产十足搬到宋家,宋家先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宋家长生永久繁华繁华。
“能够了能够了。”宋老爷子迫不及待。
唐诗挑眉笑,“莫非像你的心上人?”
却见他在哭,有眼泪自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滴入沙发,留下一块深色印记。唐诗大为震惊,在她眼中,宋词是傲慢萧洒的男人,宁肯流血也不会堕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