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眼里闪过一抹异色,捡起中间的浴巾盖在蒋晴和身上,转头对何诗然说道:“小然,我先把你妈妈抱到床上。你们家里应当有酒吧,把度数最高的白酒拿到房间里来,再拿一个大碗。要快些!”
不一会儿,碗里就有了大半碗。
不巧的是,何诗然正在用酒精擦拭蒋晴和的胸口,那对大宝贝正一晃一晃的,秦风眉毛抖了好几下。
“本来是中暑,吓死我了。”
看着床上昏倒不醒的母亲,这丫头的眼泪止不住又流了下来,抹着红眼圈对秦风问道:“秦风哥哥,我妈妈到底如何了,好好的如何会晕倒呢,她的身材一贯都是很好的。”
因为孺子尿对绿色妖姬有难以抵当的吸引力,对这类蛊虫来讲,孺子尿就是美酒玉液,只要靠近了孺子尿,这玩意儿就会冒死的往内里钻。
实在蛊与巫一样,都是先人们用于治病救人的,但传承至今也不免出了一些败类,操纵本身的蛊道做谋财害命伤人丧天害理的事情。
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候,秦风的额头就呈现了一层细汗,明显他刚才做的这些看似简朴的行动并不是甚么轻松的事情。
何诗然没有思疑,她松了口气,看了眼床上的蒋晴和,然后抹着眼泣声道:“都怪我,这么热的天还拉着妈妈打羽毛球,都怪我。”
喷头的水还在洒,想来是何诗然太慌乱健忘了。
秦风刚才已经用特别伎俩将绿色妖姬的毒素赶到了蒋晴和的胃里,并且压抑住了毒素不再分散。
而让何诗然用燃烧的酒精擦拭她的身材,散体热甚么的都是瞎编的,这是因为绿色妖姬在开释毒素后就会在人体堕入甜睡,滚烫的酒精让它重新活泼起来。
“嗯嗯。”何诗然点点头,走过来坐在了床边上。
蛊道,发源于南边苗疆,曾经光辉过不短的时候,但放到现在只能算是一种比较短长的傍门左道。
何诗然捧着大瓶小瓶走进寝室,一股脑都递给了他。
看到秦风,何诗然赶紧跑过来接过碗,孔殷地问道:“风哥哥,这就是救妈妈的药吗?”
别看名字这么好听,实际上这东西是非常的可骇,在诸多蛊虫中也属于顶尖的一类。
“如何会中蛊了呢。”
说完,他抱起蒋晴和就冲向了寝室。
这类绿色妖姬的本体只要米粒大小,一旦被种入人体后会有三天的暗藏期,三天过后就会钻进血管里,开释出足以毒杀一百头大象的毒素,杀人于无形当中。
两人前后跑进浴室,秦风一眼就见到了躺在地上的光溜溜的蒋晴和。
秦风目光恋恋不舍的从蒋晴和身上挪开,下认识的摸了摸鼻子,然后一本端庄地点头说道:“嗯,这就是药。家传灵药,能解百毒。”
毕竟秦风不晓得偷看过多少次这女人沐浴,心想此次本身就救她一命,权当作是还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