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反了,这个岳阳好大的胆量。咱家必然要禀明皇上,请皇上立即降旨将这个大逆不道之徒撤职查办!”高起潜锋利的声声响彻在书房里。
“嗯,你说得也对,这些带兵的丘八动不动就肇事,甚么闹饷、兵变之类的玩意就是他们这些人闹出来的。”高起潜听了小寺人的话也感觉有事理,他也是当过辽东镇监军的人,晓得那些从戎的德行,真要把这些人惹急了他们但是甚么事都干的出来。
从古自今,粮仓银库不管对于朝廷还是小我都是最紧急的地点,在没有圣旨的环境下就私行突入人家的粮仓但是会和人家结下深仇的。
因为岳阳的到来,汗青已经产生了很大的窜改。现在的山西北路已经变成了明朝除了江南外的另一个赋税重地,北路每年交纳的近百万担粮食和数十万两银子,已经占有了大明赋税的两成。别看这个数据仿佛不太多,但对于一个国度来讲,两成已经是一个很大的比例了,崇祯之以是把高起潜和陈新甲派来,其目标就是要把这个赋税重地掌控在本身的手里。
仿佛发觉到了顺宝眼中的杀意,康奈冒死的挣扎了起来,眼泪鼻涕都一起流了出来。
这点作为天子家奴的高起潜是最明白不过的,本身如果把这件事办砸了,本身别说是持续受宠了,恐怕皇宫里的直殿监就是本身终老之所。高起潜可不想下半辈子整天和马桶屎尿打交道,以是不管如何他也要将这件事办成。
顺宝一把抽出了腰间的长刀就想将这家伙给宰了,可他的手很快就被一双充满老茧的手给压住了,转头一看,本来是他老子岳来福。
“甚么?竟有此事?”唐师爷也吓得一跳。
“现在事情费事了,那岳阳已经放出了风声,说本年的秋粮和税银他不筹算交了。若果然如此那事情可就闹大了!”说到这里,高起潜的眼中暴露了一丝惶恐。
康奈摇点头:“郑知府不晓得,下官是瞒着他来的。”
许鼎臣接过信封,拆开一看,神采不由一变,失声到:“这个高起潜,胆量也太大了,他竟然派了新任的应州府通判在没有奉告知府的环境下擅自带着锦衣卫去查验岳家庄的粮仓和银库。”
“甚么?”
产生在岳家庄门口的一幕天然瞒不过那些躲在远处看热烈的百姓,不到半天的时候。高起潜派人到五里寨找岳阳费事,却被人打归去的动静很快就传向了四周八方。
唐师爷点点头表示同意,提及来许鼎臣对岳阳的评价还是很中肯的。他们熟谙岳阳也不是一两天了,早在岳阳还是一个小秀才的时候他们就熟谙了他,他们也是看着岳阳一步步走到明天这个位子的,本来是许鼎臣在罩着岳阳,时至本日,他也收到了丰富的汇报。现在岳阳也在前面冷静的支撑着许鼎臣,不然许鼎臣也不会在巡抚这个位子上一坐就是五六年,无人能够等闲撼动他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