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嘉定伯本日进宫了?”崇祯微微一愣,随即便问道:“嘉定伯都说了些甚么啊?”
崇祯内心受用,将手中的画册放在中间阿谁用钿螺、玛瑙、翡翠和汉玉镶嵌成一幅鱼戏彩莲图的紫檀木茶几上,并接过中间宫女递过来的碧玉杯,淡淡的茶香沁民气脾,他喝了一口热茶,悄悄地嘘口闷气,感到满身都放松了下来。
听到忠勇侯这个名字后,崇祯的眉头便皱了皱,伸手将那叠报纸拿了过来,当他看到第一个版面时便悄悄念到:“老残纪行,成心机。”
看到这里,崇祯的心震惊了,他第一次开端核阅起本身以往判定官员的标准来。
“好了,这事就如许吧。”崇祯对这件事定了性,他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后这才说道:“大伴,从今今后,你将派人将每期的《大明日报》和《金陵日报》都给朕送来一份,这些东西乍一看不如何样,不过还是挺成心机的。哦,对了,你派人到金陵,奉告那岳阳,如果在金陵玩够了,那就从速回山西去吧,堂堂一个侯爷却老是流连在秦淮河上,成何体统!”
“那倒不是。”周皇后摇点头,随即抿嘴笑道:“今儿个臣妾的父亲进宫来看臣妾,臣妾和父亲闲谈了几句,父亲又说了几件趣事,倒也挺风趣的。”
只见崇祯笑指着王承恩道:“你这个老奴,晓得了也不早点禀报朕,若非本日皇后奉告朕,朕还不晓得呢?”
崇祯正要出去,俄然从内里快步走来一名小寺人跪在崇祯面前说道:“启禀万岁,锦衣卫批示室骆养性禀报,说满清在关外和忠勇侯打起来了!”
“是!”王承恩恭敬的应了一声。
“钱能?那些盐商?”崇祯听到这里,脸上便闪现出一丝讨厌之色,不屑的说道:“你去奉告钱能,让他少掺合这事,那岳阳不是想将精盐卖到金陵,让他买,但是必然要让他将盐税交上来,明白吗?”
王承恩谨慎的说:“天然不止,忠勇侯到了金陵后先是将秦淮河上三名青楼头牌赎了身,而后纳她们为妾,随后购置起了这个《金陵时报》。也不晓得如何回事,这个忠勇侯仿佛很恨那些东林党人似地,专门在上头说那些东林党人的好话,说他们是善于内争,短于治国、治军。独一与齐、楚、浙三党、阉党的辨别之处仅在于东林党误国,而东林的对峙面则害国。您想啊,金陵但是那些东林党人的地盘啊,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他们哪会善罢甘休休啊,因而乎那些东林党人也在金陵办了一份驿报……嗯,现在叫报纸了。叫做甚么《金陵时报》,每期都跟《大明时报》对骂,骂得那叫一个欢,奴婢传闻,现在金陵的人都分红了两派,一派支撑《大明时报》,一派则支撑《金陵时报》,两边都快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