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李香君二女已经呆住了,明天岳阳带给她们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一时候接管不了,大脑有些当机。
“这……”
“回不去的话公子今晚能够临时住在这里嘛,这画舫这么大,莫非还容不下公子一小我吗?”听得正出神的董小宛眨着眼睛笑着说道。
岳阳见状嘲笑了一声道:“想来你们也看出题目来了吧,人丁增加,开垦的地步比起洪武年间也应当更多了,可为何田赋和赋税反而更少了呢?答案只要一个,那就是我大明的那些富户士绅和当官的文人把这些田赋都坦白了起来,他们不向朝廷征税了,朝廷天然就没银子了,你们说我阐发得对吗?”
说到这里,岳阳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南边地区的酒普通都不会很烈,一杯酒下肚岳阳只感觉醇厚绵远,回味悠长。
“呵呵呵……”岳阳不由被气乐了,面露讽刺之色的问李香君道:“朝廷选人不当?亏那些书白痴说的出来!既然他们都说此皆为朝廷选任不当之故,那他们可曾提出甚么好的人选或是提出好的剿匪良策来吗?”
这些事情不但是冒襄、方以智,就连董小宛和李香君也是晓得的。岳阳又说道:“实在我之以是说这些,并不是因为太祖之故,而是纵观这些年来那些士绅文人之所作所为已经太不配当一国之柱石,不但不配当柱石,他们乃至还充当了我大明的掘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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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伸出了三根指头淡淡的说道:“我奉告你们,当时的田赋支出达到三千两百万石,税银两千万两,我国朝就是仰仗着这些赋税将蒙前人摈除入大漠,并组建了十数万马队纵横天下,奠定了我大明煌煌雄风。但是现在呢?大明的人丁已至千万,可赋税却只要不幸的四百万两,田赋只要不到三百万石,这又是何启事呢,莫非大明的地步都不见了吗?”
“哦,另有如许的说法?”岳阳先是一愣,随即便大笑起来,一旁的冒襄和方以智听后也不由莞尔,他们跟着岳阳也有段日子了,固然没有亲身上阵,但跟在岳阳身边,打仗过的人里头多是跟着岳阳打过仗的,天然晓得疆场是如何回事,现在听到这么夸大的传言天然感到好笑。
“在这里住下?”看着热忱董小宛,岳阳不由猎奇的问道:“莫非小婉女人今晚也住在这里不成?”
看到世人特别是后代脸上不觉得然的神采,岳阳笑了笑,他晓得在这个年代,读书人还是将银子嗤之为阿堵之物,用以表示对财帛的蔑称,很多有洁癖的读书人皆以谈钱为耻。是以他对跟从他时候还只要几个月的冒襄和方以智以及二女的神情并不感到奇特。
“朝廷没银子,军队要兵戈。辽东战事、海内还要剿除流寇都需求银子,如何办呢?那就得加税,可那些有钱的商贾、当官的和读书人是不需求征税的,是以朝廷只好朝费事的百姓身上挤银子,因而乎富者愈发有钱,贫者却穷得无立锥之地,流民也越来越多,朝廷剿了十多年,流寇不但每有剿完反而越剿越多,你们说说这统统都是为甚么呢?说到这里,题目就来了,这统统都是谁形成的呢?朝廷?皇上?还是……那些占有了大量田产的读书人和商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