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坐在一张长型桌子的绝顶,听着海楼这位新任知府和武清这位新任民政司长的汇报,在他的上面还坐着陈智、冒襄、方以智、陈贞慧等几名刚投奔岳阳不久的墨客,这些人就是目前岳阳麾下独一的拿得脱手的几名文人了。
“另有这事?”
听了冒襄的话。岳阳等人也是悄悄松了口气,如果这两人还是是一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神采,那岳阳可就真要放弃这两人了,固然目前侯府缺人才,但毫不会要那些读书读傻了的书白痴。冒襄两人既然还会深思,那就证明这两人还不至于无可救药,尚属能够挽救的工具。
听了这两人的话,岳阳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的对方以智问道:“密之,你也是这般以为吗?”
岳阳苦笑道:“本侯如何晓得,这个家伙俄然就冒出来了。罢了罢了,让他出去吧!”
在冒襄看来,金陵和山西隔得实在是太远了,象岳阳如许的人跟魏国公府应当是老死不相来往的才对,是以对岳阳俄然问的题目感到非常奇特。
“起来吧!”岳阳把手一摆,表示对方起来。
看着岳阳孜孜不倦的对冒襄和陈贞慧等人停止压服,海楼等人也不由有些感慨他们三人的好运,看来侯爷确切是想要培养这三人,不然也不会华侈本身的口水给他们讲授这些东西。如果换了旁人。早就被扔到不知哪个角落任其自生自灭了。
冒襄看着岳阳当真的说:“我们能够先到天津,随后再乘船出海,如果快的话二十多天便可到达金陵了。”
陈弘愿接过手札,扯开封口后拆出函件看了起来,只是他的神采很快就变得非常震惊和古怪,很久岳阳才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魏管事,你们家公爷也太瞧得起我岳阳了吧,一个月以内将如此多的东西运往金陵,亏他想得出来啊!”
本来,这封信是当代魏国公徐文爵写给岳阳的。因为就在前些日子,号称最为承平的江浙一带呈现了一伙倭寇,他们在本地四周烧杀掳掠。本地一带的卫受命剿除这些倭寇,谁知这些卫所兵和倭寇交兵后倒是一触即溃,这伙倭寇击败了沿途的官兵后,竟然胆小包天的沿着镇江泰州一带西进。直逼金陵,现在长江一带已然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统统的城池都紧闭城门,没有哪地官兵勇于出城迎战这些倭寇。统统人都听任倭寇在这些倭寇在本地一地四周打劫,而时任金陵守备的魏国公无法之下只得命令金陵城闭门戒严,想要仰仗城头上的火器吓退那些倭寇。但此时魏国公却悲催的现。颠末两百年的太平生活,金陵城的火器早已烂的烂坏的坏,偌大的金陵城能用的火炮加起来还不敷十门,并且还只是些小口径的虎蹲炮。
此时的岳阳因为想得太多,思惟已经有些混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