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疼得小脸煞白但还是死命不承认的徐文爵。岳阳心中轻叹了口气,看来勋贵后辈再纨扈也是有底限的。想到这里。岳阳站了起来的摆了摆手道:“来人,让他们走吧!另有,下次找借口就要找个好点的,不要让人看扁你!”
“不……不是我爹叮咛的!”
“三今后再见!”
岳阳淡淡的摇了点头,轻叹道:“让国公爷见笑了,鄙人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尚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啊。”
魏国公想了想说道:“老夫自问在金陵城住了大半辈子,也算是有点人脉,如果侯爷信得过老夫,无妨将这个精盐买卖和国公府一起来做,我们一起赚银子,你看如何?”
魏国公的话音刚落,身后就涌来了一群仆人打扮的男人,将五花大绑的徐文爵给带了上来。此时的徐文爵可没有刚才的放肆模样,他的左胳膊还绑着一根吊带,身上也满是灰尘他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全然不复刚才那种放肆放肆的模样。
两人就这么温馨的坐着并不作声,只是渐渐的品茶。看起来就象两名得道高僧在打禅机似地。两人就这么不说话不打紧,可一旁的徐文爵却有些受不了了,站在自家老子身后的他忍不住出声道:“岳侯爷,你千里迢迢从山西来到金陵,恐怕不止是给我们送火炮这么简朴吧?”
一声惨叫响起,这位正向报出自家名号年青人的一支胳膊已经被岳阳给打折了,整小我立即就抱着胳膊躺在了地被骗场哀嚎起来。
几名围着他们的亲兵这才散开。本来倒在地上的那些男人们这才纷繁爬了起来。别看刚才他们看似喊得哭爹喊娘,但这些亲兵动手并不是很重,是以他们纷繁爬了起来,两名伤势较轻的男人扶起了徐文爵,一群人狼狈的跑了出去。
“哦……构和?”岳阳的笑容更亲热了,“莫非现在的金陵风行在构和之前拆大门吗?还是你爹叮咛让你在构和之前先要拆我大门?”
魏国公哈哈大笑,上前扶住了岳阳的双臂,这才诚心的道:“岳侯爷不必多礼,老夫此番前来是特地带着那不争气的孝子前来向你赔罪的。老夫这几日因为军务繁忙,是以并不在城内,是以未曾亲迎侯爷为您拂尘,但是……但是这个孝子,不替老夫驱逐您也就罢了,竟然胆小包天的私行带着几个下人来您这拆台,等老夫晓得时事情已然产生来不及禁止此事产生。后又听闻这牲口被侯爷经验了一番,依老夫说,侯爷经验得还是太轻了,象这类不知天高地厚的牲口就应当经验得再重一些,让他晓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不然迟早会惹出大货来!老夫此番前来倒是要像侯爷赔罪的!来人啊,将这个牲口带过来,向岳侯爷赔罪!”
很快,院子里便空荡荡的只剩下岳阳等诸人。冒襄这才有些担忧的问道:“侯爷,刚才固然是世子无礼在先,但您就这么打断了魏国公府世子的胳膊,魏国公的面子恐怕会过不去啊,卑职担忧他会来找您的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