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个,徐文爵立即就来了精力,从速凑到自家老爹耳边说道:“是的爹,他们带来的活现在还都停靠在船埠上,只要两百名炮手和五百士卒看管。爹,要不要孩儿带人将那些火炮给一锅端了,如许一来我们还能够省下二十万两银子呢。”
“那如何办?”徐文爵有些委曲的摸了摸脑袋,“我们已经吊了他两天了,可他一点焦急的模样都没有,难不成还得拖下去不成?”
“放屁!”
“不可!”岳阳还没说话,方以智便神态果断的反对道:“在来之前明显是说好的,比及了金陵国公府便会亲派人来和侯爷商讨交割之事,可临了结临时变了卦,此非君子所为,我们如果眼巴巴的往上凑,岂不是跌了我们侯爷的身份?”
看到冒襄的反应,岳阳轻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冒襄还真是只合适做学问,对于人际来往和情面油滑方面他还是差远了,倒是方以智在这方面还是能够培养一下的。
世人又走了几步后,岳阳又问冒襄:“辟疆,我昨儿个让你联络人,你筹办好了吗?”
在大明,固然山西是防备满清和蒙前人的首要防地,但实在真正提及来,大明立朝两百多年来。它的中间一向在南边,这一点始终没有人能够摆荡。岳阳很明白,现在的他和崇祯以及大明朝的干系有多糟糕,说句不客气的。如果哪天岳阳俄然嗝屁了,崇祯估计会直接让人抄几个小菜喝酒庆贺。
合法岳阳等几人渐渐行走在金陵的大街上时,位于金陵南边一个胡同的院子里,一名身穿紫袍的白叟正在靠在躺椅上拿着一本书渐渐的看着,在他的中间还放着一杯香茗,正冒着一股暗香的气味,这位白叟就是大明第十代魏国公徐弘基(前两章写错了,不是第十一代)。
魏国公品了口茶,这才问道:“他们带来的货还在原地吗?”
只是岳阳的沉着却出乎了他的不测,只见他轻哼了一声:“看来这个故乡伙还想晾着我们啊!”
“另有这事?”冒襄摸了摸脑袋,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模样。
“密之说得很对!”岳阳赞美的看了方以智一眼,这才对冒襄语重心长的说:“辟疆,人生活着,固然面子这东西偶然候它是个不值一文的东西,可偶然候它倒是价比令媛。你要晓得,这金陵可不比我们山西北路,这里皇亲国戚文武大臣多得数不堪数,我们初来乍到,魏国公府却硬生生的把我们摆了一道,如果我们还眼巴巴上杆子的凑上去别人会如何对待我们,此后我们还如安在这里安身?是以对待这件事我们必必要硬气,不然就会被人小瞧了,你明白吗?”
“哈哈……当然有效啦,你等着瞧吧!”岳阳非常自傲的笑了起来。
一旁的冒襄不由得说道:“侯爷,想那魏国公不过就是想让您亲身去国公府投帖拜见,依门生之见,您不如就亲身去一趟国公府就好,毕竟于情于理您都应当主动去拜见他白叟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