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岳阳的话,老太太轻叹了口气,“唉!孙儿啊,你的窜改也太大了,大到连奶奶也看不明白了。奶奶也不晓得这到底是功德还是好事,不过你放心,不管你做甚么奶奶都会支撑你的,谁让你是奶奶的心肝宝贝呢。”
岳阳看着脸上暴露了怒容的奶奶心中也是一阵头疼,看来如果不能压服这位老太太本身接下来的打算可就要大打扣头了。
岳阳笑着做到了老太太身后,伸手给老太太捶起了背,并笑道:“奶奶,您老放心好了,孙儿没那么笨,天然不会一下子闹出那么大的花样。俗话说饭要一口一口吃,事也得一步一步做,一口气是吃不成一个大瘦子的。孙儿第一批只筹算招收一千名团练,如许一来就不会显得过分高耸了,比及这一千名团练士卒练好了,我们也算有了自保之力。王家、李家和林家他们也不敢对我们过份的逼迫了,并且如许另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我们高产种子的事情迟早是要泄漏的,手中有了这股气力,别人起码也不敢再向此次那样对我们咄咄相逼了吧!”
不过岳阳也不是一个只晓得蛮干的莽夫,他天然晓得在这个期间如果冒然拉扯起一支上万人的步队会多么的惊世骇俗。如果他真的这么做的话恐怕还没等他拉起人马就会被朝廷派来的驻军给灭了。
岳阳苦笑道:“奶奶,您说的不错,这股饥民是成不了甚么气候,并且这类事也不是没有过。但是您想过没有,为甚么我大明近年来饥民造反之事时有产生?并且是灭了这股紧接着别的一股又冒了出来,令得朝廷头痛不已呢?固然大名朝廷比如就像是一个壮汉,这些造反的饥民比如野草,开初这些野草天然不被壮汉放在眼里,因为他只要用镰刀悄悄一割就能把野草割掉。但是您可别忘了,壮汉只要一个,而这些野草却像是韭菜似地你罢了一茬它立即就会冒出另一茬,即便壮汉再尽力,可面对这些灭之不断的野草壮汉也有有力的时候啊。您想啊,这才饥民造反是在黄河孟津,如果下一次他们在应州造反呢?我们如何办?就如许等死吗?”
听到这里,老太太目光中又暴露了惊诧之色……
“以是孙儿你才将桑干河让给了王家李家和林家他们,以调换一个团练之职吗?”老太太不愧是人老成精的白叟,一眼就看破了岳阳先前让步的真是目标。
想了好一会,岳阳一摆手表示那两名捶背的丫环退出去,这才从衣袖里取出了一封驿报递给了老太太:“奶奶,您先看看这封驿报,然后孙儿再跟您说。”
岳阳点点头:“奶奶,不是有能够而是非常有能够,您看看现在我们山西这块地界吧。气候如此大旱,很多地步都开端干裂了,可想而知秋收之时会有多少农户颗粒无收,届时无衣无食的那些农户会如何办?即便他们当时不想造反,可如果有人登高一呼,领着他们打击衙门的粮仓抢粮,衙门如何办?天然会派兵弹压了,如许一来其成果就会象孟津那样,无路可活的饥民们为了活命就会摇身一变,变成一群残暴的暴民,这些暴民少则数千,多则数万乃至数十万,如此一来奶奶您以为我们岳家庄、五里寨乃至应州府还能独善其身吗?如果我们没有一支服从于我们的团练,那么我们这个位于瀛洲城外,且没有城墙庇护的小小庄园单凭胡徒弟和那上百名仆人护院能经得住暴民的打击吗?只怕届时不到一天全部岳家庄就会成为灰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