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摸着腰的行动刚好被一旁一样骑着马走在一旁的李源看到了,这个家伙笑眯眯的问道:“岳贤侄,昨晚必然很“辛苦”吧,年青人固然身材好,俺也要重视身材才行。凡事要讲究个度,一旦过了这个度身子骨就很轻易题目的,以是还是悠着点的好!”
李源感慨的说道:“是啊,我们山西约莫四五成的商贾都集合于此,想不繁华都难啊!如果我们不是赶时候,今晚我就带你去见地一下大同女人的短长,包管你乐不思蜀!”
岳阳的话仿佛点钟了李源的穴位似地,本来笑眯眯的脸顿时僵了僵,很快就收敛起来。过了一会才无法的瞪了岳阳一眼道:“启事你又不是不晓得,至于来用这个寒伧老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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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悄声对身边的李源问道:“李家主,这些车辆装的都是些甚么啊?如何这么重!”
“你问这些干甚么?莫非你们岳家筹算改行筹算耐久做关外的买卖?”李源一听,眼中顿时闪现出一缕警戒的神采。
岳阳这才大笑了起来,这个李源家中育有三子四女,看似后代很多,但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李源的大儿子本年二十七岁,二儿子二十一岁,三儿子十五岁,按理说两个成年的儿子应当能够帮李源分忧了,但是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李源的大儿子生性不喜经商,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一起厮混,二儿子又是一个有了功名的举人,目前正在尽力筹办考进士对经商没有兴趣,而三儿子年纪又太小,这么一来每次出门做买卖天然还得靠李源这个年近五十的故乡伙亲力亲为,现在听到岳阳这么一打趣,李源心中估计也挺愁闷的。
岳阳顿时混乱了,他没想到身为边关重镇的哨卡竟然腐败至此,而本应保家卫国的官兵对于贩子这类明目张胆的私运竟然熟视无睹,这些人还是大明的官兵么?如若满清或是鞑子来攻的话这些哨卡还能起到抵挡和报警的感化么?
“如何样?这里比起应州强吧?”看到岳阳一副吃惊的模样,已经答复了安静的李源浅笑着问道。
“哈哈哈……”
岳阳心中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家伙本来对本身服软的时候那是战战兢兢的,可现在却变得更加的象一个老油条了,莫非他就不怕本身翻脸吗?
“真的么?”岳阳心中不由有些迷惑起来,不过岳阳的迷惑很快就在解缆后的第三天被解开了。
十月的气候对于江南来讲只能算是恰好步入春季,但是对于山西来讲十月份已经开端有些寒意了。
“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
想到这里,李源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一层虚汗,有些难堪的笑了笑就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