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上,如果不是林品一脚踹翻了太师椅,还真的就办起事来了。
“废话少说,找我干吗?”林品懒得和他绕圈子。
林品摇点头,道:“竹简再如何刺眼也不至于让顾家掺杂出去,去查查到底是如何回事。”
柔能克刚,静能制动?
林品冷哼一声没理睬他。
林品看了穿戴透露的女人一眼,冷酷挑眉。
顾西棠还要再说甚么,金发少年往前一挡,暴露小白牙,“君子动口不脱手,请你走你不走,那我就要不客气了。”
“林三口!”推开身上的女人,盛涛站起家火冒三丈,“你属鬼的?上楼都没个动静!”
只不过,新出土的东汉竹简和顾家又能拉扯上甚么干系?
“我靠――”男人被踹的趴在地上大呼。
“你先归去吧,”盛涛揉了一把她软绵的屁股,眨眼道,“我早晨去找你。”
“凉拌,”林品淡淡道:“这件事不怪你,就算你不帮盛涛他也会来求我,早迟早晚都是我的费事,顾西棠既然来了,我们就等着,我倒是要看看他有甚么滔天手腕能撬开我的嘴。”
“说的没错,顾家做的是端庄买卖,不过……”
“就在三天前,张裕因为资金周转倒霉,公司被清理查封,没能顶住压力,从二十八楼的办公室来了个自在落地加快度,哐叽一声……顾家人再短长也不能让死人开口吧?”
林品后槽牙咬了咬糖棍,眸色阴暗,“顾东流是顾家这一辈里的老迈,顾三爷和顾大奶奶成心种植他,这些年让他出面打理明宝楼的买卖,他因为沾手黑货出来了,顾家的脸要往哪放?”
顾西棠不成制止的笑了一声:“您算得可真准。”
顾西棠收起质料,一页一页清算好,渐渐的说:“你是驿马道上驰名的经纪,向来有原则,向来不沾新货,这批竹简来源不明,你就不怕引火烧身吗?”
林品瞄了眼照片,从口袋摸出根棒棒糖塞进嘴里,糖球叽里咕噜的转,她则是懒洋洋的朝顾西棠挑眉,“有话直说,有屁就放。”
“看得出又如何样?”林品皱眉,“就算要寻根溯源,顾家也应当去找张冬瓜,而不是来烦我。”
林品没说话,一根光秃秃的糖棍在牙齿间换着方位咬,嘎吱嘎吱作响。
“传闻?”林品扫了颤栗不止的陈一水一眼,意味深长的勾唇,“这年初有人嘴大心坏的爱辟谣,就有人傻不愣登的去信赖,我向来没见过这东西,顾……西棠对吧?你找错人了。”
林品咬着糖棍,手指在一下一下点着沙发扶手,她当了十年经纪,很清楚甚么能碰甚么不能碰,那批竹简是个导火索,就像顾西棠说的,太轻易引火烧身了……
荣盛阁二楼一派古朴,千百年的古玩悄悄站在多宝阁玻璃窗中,玳瑁大屏风后的太师椅上,一对男女啃的正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