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耿苜还是不断念。一个劲儿的劝，你不会没干系，我教你啊……如此之类的。

林品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别人也不好再多说甚么。

林品作为顾西棠的助理，一点和助理有关的事都不干，悠落拓闲，比顾西棠混的还好。

顾西棠把衣服穿上，抬起下巴扣盘扣。

顾西棠走畴昔，微微点头：“姚老。”

“……感谢。”顾西棠没话可说，只能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