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愧。”

右手手指一点一点的收紧，莫名的炙热气流顺着指尖不竭往她脖子上的伤痕延长。像厉刀般扎破了惨白肌肤，朝着更加森冷的骸骨钻去。

哪怕捐躯全部天下，我也要调换他的安然。

“你没有他首要……”

左手松开了，两个同时现身的嫁衣鬼已经消逝无踪。

我并不属于那一类，却也不是驱魔体质。就像之前解释的那样，我没有通灵体质，也没有识灵体质，看不见亡灵生前最后的灭亡影象。能够见鬼，或许是因为体内有一股尚未被记实在册的特别力量……

“甚么？！”简命师不敢信赖的瞪大双眼，发觉到我神情不对，赶紧将孙雪交给赵天奇，上前轻抚我的额头，“有些发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手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扶起，同时向简命师解释：“齐瑶徒手摧毁了一个嫁衣鬼。”

说着，她又悄悄握住我的手腕，像中医那样探脉，神情迷惑的朝赵天奇看去：“是徒手，不是吞噬？”

我不知何时软倒在了地上，背靠着湿漉漉的墙壁，视野恍惚的与赵天奇对视，闻声混乱的脚步声从身边右边传来，步步逼近。

哭了吗？我抬手抹了一把脸，才发明眼圈下满是泪水，公然是哭了。

但初度脱手，这股特别力量已经引发赵天奇和简命师的存眷。

不好随便测度，赵天奇紧盯着我，欲言又止：“大抵过程，应当是如许。”

点到即止，如果简命师明白，她应当晓得我在解释甚么。

可流下这些眼泪，我却一点儿也不悲伤，悄悄从简命师手中抽回击腕后，我浅笑着向她解释：“还好，只是有些热。我仿佛没有察看亡灵灭亡影象的才气，只是有一股杀人夺魄的力量，近似符纸遇鬼气主动燃烧，抵挡阴蚀的才气在体内流窜。”

原觉得我会惊骇，但真正做起这件事来时，倒是一种本能。

下认识偏眸看去，简命师扶着神采惨白的孙雪寻声赶至。

“但是……”简命师游移，左手从我脸颊悄悄拂过，“这孩子是不是瞥见了甚么灭亡影象，如何还哭了呢？”

身边是灰到暗沉的班驳墙壁，潮湿的腐朽气味劈面扑入鼻息。

再展开眼时，赵天奇正蹲在身边近处，神情焦炙的摇摆我的肩膀。

――

“齐瑶？”

赵天奇沉默看我，没有当即答复。

想起之前的梦境，想起之前看到的画面，再连络各种推断和猜想，我渐渐阖上了双眼，咔嚓一声，蓦地收紧五指！

瞥见我和赵天奇蹲坐在地，简命师仓促止住脚步，站在近处垂眸低问：“是你们赶走了嫁衣鬼吗？”

吞噬嫁衣鬼的伎俩，在驱魔日记中也曾提到。不过有才气吞噬嫁衣鬼的种族，绝非浅显人类。

“嗯，我亲眼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