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去哪了?”蔡鸿鸣挠了挠头,不明以是。等来到前面,却看到老妈在那边口沫横飞的对老爸和一个来治伤的病人说本身如何如何辛苦种番薯,如何如何浇水施肥,统统仿佛亲历普通,看得他咂舌不已。
只是一个动机,玉鼎就又呈现在他手中,再一个动机,玉鼎就消逝不见。他看着好玩,教唆着玉鼎呈现消逝,消逝呈现,又进收支出玉鼎中的洞天福地几次,到最后弄得头喑嗡作响,才停了下来。成果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头还是晕得要命,看来这东西也不能多用,用多了会有后遗症。
他把用来做实验的白蝎子和小公鸡也带了归去,筹算再喂几天玉蟾液看看环境,别的还带了龙骨粉,想拿归去炼成膏药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效,如有效那可就发了,这但是真正的龙骨。
“你爸哪敢打人,胆量像只老鼠似的。你如何带这么多番薯返来,车子不被压坏了?”
“我哪敢骗你,这边另有一个。”说着,蔡鸿鸣将怀中的超大番薯放在地上,转头抱起阿谁略小一点的番薯,等再回过甚来,却发明老妈不见了。
“哎呀,这是番薯吗?不是南瓜,哪有番薯长这么大的,你不要骗我?”
因为玉鼎内败落的洞天福地能够放工具,以是他就把挖出来的番薯都放了出来,免得交来回运费事。不过归去前必须拿出来,免得被人发明。
看她正说得镇静冲动,他也不去触这霉头,免得转转头来训他,就出了家门,往烧烤摊走去。
方才放好番薯,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接着就暴露他老妈的身影来。
蔡鸿鸣在心中想着。
这破处所还是洞天福地?蔡鸿鸣撇了撇嘴,不屑的想道。
蔡鸿鸣一家因为搬来早,以是占了一大片地盘建了个院子,前面是给人推伤看病的店,前面则住家,再前面是一片将近两亩的园子,他老妈在那养鸡种菜。
他家中做的狗骨膏药一贴才卖几块十几块,这龙骨如何也要卖个几十上百,要不然太亏了。
他老妈就是这脾气,儿子有甚么事巴不得全天下都晓得一样,若不是已经入夜,她能抱着大番薯在镇里来回走一圈。
这处所周遭十米摆布,四周迷蒙,中间立着一块五六米高的大石,大石如柱,表面班驳,一片干枯之色,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苍劲大字“洞天福地”。
进了后院,把车停好,将羊赶进羊圈,他才把小公鸡抱下来找了个鸡笼关好,免得和家里的别的鸡混在一起,然后拿着装白蝎子的玻璃瓶悄悄的往家里的杂物房走去。不悄悄不可,如果被他妈发明,就不好放玉鼎中那败落的洞天福地里的番薯了。
一次不经意的低头,他看到胸前仿佛有东西,赶紧跑去镜子前面,这才发明那玉鼎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一道图案印在他的左胸。那图案看起来栩栩如生,就像是真的玉鼎贴在胸口一样,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纹身还是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