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小蓝跑出红灯区,我对小蓝说:“我带你去病院吧。”
“啊――”小蓝收回一声长吟,身子一阵颤抖,胸口不由朝上挺起,一把抱住我的头往下压。
小蓝轻声说:“不消,我歇息一下就好了。”
这丫头,秀眉紧蹙,如同西施抱病,我见犹怜。我问她:“要我如何帮你,能够减轻你的痛哭?”
而那伤口上面,便是小蓝的一只玉峰,又白又圆,像一只大圆包子放在上那上面,鼓鼓地,嫩嫩地,令人垂涎三尺。
想到这儿,我忙收回击,站起家说:“对不起,我想,我得走了。”
我在上面悄悄地摸了一下,小蓝不由皱起了眉头,啊地叫了一声,我问:“痛吗?”
当看着小蓝时,我有喜有忧,喜的是,小蓝是只处女鬼;忧的是,她是个石女啊,攻不破的堡垒!
实在也不能怪这猪头眼拙,刚才那瘦杆的爪子伸到我面前时,我缓慢地将他的手腕抓住了,然后顺手扔了出去。
我擦,深更半夜地,你这女人不去陪老板,来我房间里干甚么?本少爷对老女人不感兴趣!
“小子,你说甚么呢?让开!”此中一较瘦的平头伸手朝我抓来,跟着一声惨叫,那瘦平头像皮球一样被我扔了出去。
这类让人很爽的事,老是很猎奇,可更多的是内疚、难为情。
还是鬼实在,不像人,特别是女人,你救了她,她反而思疑你跟好人是一伙的。
小蓝点了点头,并放开捂住左胸口的手,解开两粒衣扣,将衣服拉开,暴露了白净的胸部,只见玉峰上方有一个红点,就像是一把刀刺了出来又抽了出来阿谁模样。
小蓝又点了点头。
胖猪恼羞成怒,俄然伸手一抖,一条白丝闪电般朝我射来,我擦,好快,我仓猝将头往左一偏,那第白丝从我脸上擦肩而过,听得小蓝在我身后啊地收回了一声娇呼,胖猪将白丝抽回,诡计再次朝我射来,格老子的,我腾空而起,一脚踢在胖猪的下巴上,蓦地将胖猪踢翻了出去。
小蓝说:“我能够帮你胸推啊。”
我擦,记得上一次给我胸推的,是一只在冬瓜,那种感受,妙不成言,一向想再试一试,可一向没找到工具,现在――
我木纳地点了点头,像大冬瓜一样,当然很大,那还用说?
我擦,甚么意义?
人瘦身轻,我几近没费多大力量,就像扔一根竹杆。
而那竹杆被我扔在地上,惨叫了两声,半天没有爬起来。真不幸啊,不知那身排骨摔断了没。
我这时再也节制不住了,伸手就要去撕小蓝的衣服,俄然想起,小蓝是个石女鬼,是一座攻不破的堡垒,就算我脱光了她衣服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无功而返?
我抱起小蓝朝红灯区外跑去,听得胖猪在背面气急废弛地大呼:“站住,她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