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与小宝跑得缓慢,雨夕喝多了酒,一脚高一脚低,我怕摔着他,只得渐渐地跑。
秃顶牲口也抄起一把椅子朝我打了过来,革老子的,你们会抄椅子,老子不会吗?我也抓起家边一把椅子朝秃顶迎了上去。
“我说的。”雨夕俄然抱着我,惦起脚根朝我吻来。我瞠目结舌。而雨夕却抱紧了我的头,舌头真的朝我嘴里伸了出去,我感受这是个梦。都怪灵灵那只小鬼,搞得我现在连实际与梦都没法分清了!
班长说:“我们也走。”说罢朝我和小宝使了个眼色若无其事地朝饭店门口走去。老板忙叫:“别走别走,我的椅子……”
“你别推我了,”雨夕说,“你要走你先走。”
雨夕也惊奇地问:“你如何来了?”
小宝与班长见我以一对二,大吼一声双双抓起椅子跳了上来帮手。我们以三对二,势均力敌,突破了好几把椅子,却没将对方打倒。
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红牛递给老板,抓起雨夕的手朝班长与小宝跟了上去。
如何办?莫非我就如许背着他走进黉舍的大门口?多么地不雅啊!我们黉舍是制止门生谈爱情的。
我看了雨夕一眼,朝她笑了笑,只见雨夕朝后退了一步,身子摇摇欲坠,像是喝醉了。我伸手从她手里拿过酒瓶,对金毛牲口说:“这瓶酒,我替她喝。”
“不可!”我连声说:“我如何能放下你而一小我走?来,我背你吧。”说罢我在雨夕面前蹲下了。
金毛牲口凶恶狠地瞪着我,我晓得,这类人很可骇,就像一只恶狼,他不会等闲进犯仇敌,他会很耐烦地等候着机遇,然后猝不及防给仇敌最导致的一击,而更可骇的是,这类恶狼也会像贪玩的猫一样,先把仇敌玩晕了,再去狠狠地咬仇敌。
推了两步,雨夕一个趔趄差点被我推倒在地,我忙抱住了她。
金毛牲口一说完,伸手狠狠地拍向桌子,啪地一声巨响,桌上的水杯给弹了起来,水流了满满一桌。老板与芙蓉等人远远看着不敢上前来擦拭。
金毛与秃顶两只牲口像是老鼠听到了猫叫,丢下椅子掉头朝后门跑去,转眼便跑得无影无踪。
雨夕看了看那瓶酒,踌躇不决。我怒不成遏,一瓶啤酒对喝酒的人来讲划一一杯水,算不了甚么,可雨夕是女孩子啊,她不喝酒,若喝了这瓶酒,就会醉,而她醉了,金毛牲口就会……
我的手情不自禁在雨夕的屁股上来回抚摩了一番,光滑如雪,在这个时候,我的坏心眼来了,用力将雨夕往我的背上托了托,问她:“我就如许背着你进黉舍吗?”
雨夕摇了点头,气喘吁吁地说:“我跑不动了。”我说:“那渐渐跑吧。”边说边搂住了雨夕的腰。
俄然,听得一人大呼:“差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