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潇潇的速率更快了,像一股澎湃的大水,不竭打击着我这股大堤,想将我冲毁。
只见她面若桃花、双目迷离;冰肌玉骨、小峰直挺;而她的身子白净如雪、吹弹可破,当真是说不尽的娇媚诱人。
有诡计不在风骚,更不在幼年啊。
我擦,我才管你怀不有身呢,借着跟玉轮那一次的经历,那一刻来得太快,我本身都把持不住……
潇潇从大丢中回过神来,伸出纤纤小手抱着我的脖子,短促地说:“快,快来,我要……”
即便在这一刻,心中俄然有一种动机,跟这类女子共渡一宵,死也值得。
我压抑着心中的欲火,悄悄地赏识着她,伸手在她的脸上、肩上划过,渐渐地触及到她的一只小玉峰上,我的五指伸开,恰好将她的这只玉峰罩在手掌下,就像握着一只小水袋,柔嫩暖手,弹性实足。
而这块青草地,却已是滴满了露水,露水在微光下闪闪发光,晶莹剔透。
也不知那家伙有没有跟上来,万一他没跟来,岂不是功亏一篑,我会被那只恶鬼给咬死?
我像是听到了一句极热诚人的话,老子被激愤了!这一次,老子必然要谢到你身材里,证明给你丫的看!说罢我一把将潇潇推倒在床上,从她前面长驱而入。
痛快!
“啊?”潇潇怔了,哭似地问:“那如何办?你如何老是不谢啊?你到底会不会谢?你另有这个服从吗?”
惊险!
我突然发明,之前撸管那么多次,都白撸了,之前千百万次,都不及这么一次!
我忙停了下来,深呼吸,正想从潇潇的身材里抽出来,俄然,前面有一股无形之力猛地朝我后背推来,我的身子不由地朝前冲去,潇潇本跪在床上,被我这一冲蓦地被扑倒在床,而我的小我再次朝前滑进,直抵潇潇的花心,我的这道大堤终究被这一道大水给冲毁,蓦地堤洪出,一泻千里。
北海道说得没错,她身边的那只鬼在等候着我谢的时候呈现,看来这丫的就等候着那一刻。
我忙朝后坐去,分开了她的小玉手,用心说:“你如许一点也不舒畅,越如许,我越没感受了。”
潇潇啊地一声,不由将小屁股翘得老高。
我擦,太紧,受不了了。感受顿时要谢,我忙退身而出,潇潇却从速迎了上来。我遁藏着她,就是不让她来包容我,潇潇急了,从床上爬了起来,将我推倒在床上,慌乱地坐到我的身上,顺着我的小钢炮渐渐地坐了下去。
不知情的人觉得这小丫头是一个骚包,或者还觉得她吃春药了呢。可实际她是有诡计的。
我边说边要从床上爬起来,想去内里看看,北海道那家伙到底有没有在内里。
潇潇狠恶地闲逛起来,弄得那儿啪啪作响,像是梆子撞击,又像是惊涛拍岸,在这含混的房间里,构成了一股动听清脆的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