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小娘们勃然大怒,刚才那媚笑荡然无存,瞪了杨锐一眼,没好气地骂道:“二十,你回家干你妹去吧!”
那名蓝衣女人却朝我靠了过来,顿时一股暗香扑鼻而来,她闪着一双敞亮的大眼睛望着我,柔声说:“帅哥,实在,我们是被男朋友丢弃了,为了抨击男朋友,决定出来找个男人,把初夜献出来……”
“行,”小娘们忍俊不由,卟哧一声笑了,我还从没见过哪个小娘们笑得这么性感的,只见她一笑,胸前的那两团肉就一晃一晃地,花枝乱颤,她望着杨锐问:“那你筹算干不干?”
而当我们在门口一站住,就像鱼儿瞥见了蚯蚓,当即有一个女人迎了上来,只见她上穿西式吊带,下穿三角短裙,坦胸露乳,脸如桃花身如白蛇,一双炽热的又眼朝我和杨锐身上扫荡着,媚性实足,顶你妹的,公然风骚!
那小娘们朝杨锐吐了一口口水,骂了句:“神经病!”掉头扭着水蛇腰朝发廊里走去。
我赞叹,天国与天国,常常在一念之间。或许,天国就是天国,天国就是天国!就像空便是色,色便是空!
我心中的女神――学姐,她会在这里呈现?
因而,我们又像模像样地朝前走了一段,终究,杨锐在一家发廊前站住了,我想他只以是在这家发廊前停下来,是因为我们颠末这家时,内里的女人没有叫我们。
“滚!”小娘们伸腿便朝杨锐踢来,杨锐忙朝后退了一步,连声叫道:“你别踢人啊,君子动口不脱手。”
“对,”杨锐叼着烟,头微上扬,不紧不慢地问:“一次多少钱?”
“我来只是来赏识赏识她们的身材,”杨锐解释说:“从没有实实在在地干过。”
杨锐边走边对劲地问我:“如何样?爽不爽?我之前没事就常常去手机店调戏那些卖手机的……”杨锐说到这儿时,俄然停了下来,我觉得他见鬼了,便问:“如何了?”只见杨锐伸手将嘴中的烟抽了出来,狠狠地丢了,眼睛直盯盯望着火线说:“我的妈呀,女神!”
我迷含混糊跟着杨锐走了很久,只感觉前面越来越暗淡了,便低声问:“你还要去那里啊,随便找个女人玩一下算了。”
小娘们问:“你俩是第一次来吧,大师都晓得,一晚一百,一次五十,看你们还是门生,打个八折,四十吧,如果你们还是处男的话,姐姐我还会给你们封个小小的红包,如何样?”
杨锐说:“我没妹。”
杨锐已迈开方字步慎重地朝前走去了。我忙跟了上去。公然如杨锐所说,每走几步,便有几个女子站在路边朝我们抛媚眼,送秋波,不是叉开双腿就是暴露美乳,没有一个端庄的!幸亏岛国片看多了,对这些女子的叫喊我还是能挺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