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零头就抹个三分钱,还打欠条?靠,这也够损的。
“我是真对你无语了,说吧,好歹我们一个宿舍,给个公道的代价。”
“我就是看着我们是室友的份儿上,才给你优惠价,卡能够给你,水表跳一分,你得给我四分。”杨平淡定的隔着墙说道。
常日里只要这哥们儿在,我都不费钱。盐靖市这消耗虽说不高,一张红票子还是过不了一个月的,不然你觉得呢?只要我涛子在,我用饭从没花过钱。当然,我只吃涛子的,因为咱俩能够说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倒是还行,不是大通铺一眼望穿的范例,是很多小单间构成的。我还觉得都在一个大厅里洗。我随便选了个单间,翻开浴帘就先开整了。
男女入澡堂的大门是一个,大厅内里另有个庞大的镜子以正衣冠。
这算啥,纯损友。
“这如何能叫欺诈?你不晓得,这节假日飞机临腾飞的时候票价会比平常贵几倍吗?这叫按需订价。你需求,我便能够卖贵一些,特别是你现在的环境。”杨清说着。
去澡堂子一看,还真有个看门的大爷,坐门口,面前放个打卡机。
现在这气候热,沐浴人多,排了会儿队,总算轮到我了,我把饭卡交给大爷。
这丫饭卡上就剩三块一毛五了,被大爷一插,还剩下一毛五,洗个蛋?
真是想骂人,洗完了澡出来,我就瞥见杨清在澡堂子门口的大厅中照镜子等我。
“卡上还剩四十三块三毛三。”我倒是自发的报了数。
只见那大爷悄悄接过饭卡,往打卡机中间插了一下,显现定额,扣了三块钱。
“我说零头抹掉,是指小数点后的第二位数,也就是十二块三毛,你欠着没干系,但是回宿舍要打个欠条。”
我是懒得理睬这财迷,回身摔门而出,只留下一股风。
“我们各取所需,如何能叫损?”杨清笑了笑,“晚餐吃么?能够原价给你。”
过了大厅,分两边才是换衣室,再往里走,才气进澡堂。
见我没反应,杨清将本来已经关掉的水俄然又开了,本身又洗了起来。
研讨了半天,才搞明白,在莲蓬头上面的水管上,找到了个插饭卡的地儿。
我和杨清那臭小子一起回了宿舍后,又在床上略坐了一会儿,我看时候也差未几了,放好了洗漱用品就决定去二食堂充点MONEY,目标就是为了晚餐不要再被坑了,同时也将钱错开,把欠人刘哲的钱给还了。
“你太损了。”我无语的骂了一句。
杨清一愣,赶紧说道,“你可考虑清楚,别被实际蒙蔽了眼睛。”
我看必定,这家伙必然是跟我出去看我出丑的,然后再乘机欺诈一笔。
“我靠你欺诈啊?”这代价比刚才又贵了一倍。
“我说大爷,你这打卡机是不是坏了?仿佛扣了我30块?你看看是不是退我点?”我这最后一丝但愿,只见大爷淡定的摆了摆手,让我从速出来,别挡着前面的哥们儿列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