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父王苦苦寻觅了好久也没能寻到的金海珠,他是如何找到的?
这是自十三岁以后,我第一回像儿时那样钻进他怀里。
我和阿渊对视一眼,握紧了相互的手,如同盟誓普通将这句话反复了一遍。
“你真感觉好吗?”我别别扭扭地摸了摸袖子。“没法行动,难受。”
“这是我娘亲给我的东西。”他握着我的手指,悄悄摩挲。“别忘了你说的话,我是你的人了,若你敢负心,我娘亲可不会饶了你。”
红曲酒香,糯米糕甜。最美是一家团聚,其乐融融。
这个家伙,还是那么别扭。
崇锦西?他是甚么时候来的?
“等一等。”父王向着帘外做了个手势。“人来齐了再喝。”
“父亲大人!”我猛地扑进了他怀里。“感谢你。”
“太标致了!”我痴迷地看着那颗金海珠。
他唇角的笑意收了收。“能睡得不好吗?陛下的磨练还真是层出不穷。”
“手足之情,血脉之连,相偕相伴,毕生搀扶。”他深深地看向我和阿渊。
采到这包松蘑,崇锦西怕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特地拿来这包松蘑,是想送给我做礼品吗?既然已经来了,为何又要走?
我正迷惑,却见方蔚临掀帐而入,向父王母后见礼后,安闲天然地坐到我身边。
本来他在方蔚临以后不久便来了青安宫,捧了一包东西兴趣勃勃地来找我,谁晓得他出来以后没多久又出来,把东西交给了陈雅,头也不回地分开了。
“对不住了。”我嘲笑道:“父王他从小便疼我,触及到跟我相干的事情,他总有些固执不化。”
“放心吧。”我靠在他肩头。“我可不敢负你,还要给你做桃花糖呢。”
“那么我算是入了他的眼了吗?”
十五岁成人礼后的家宴,成为我平生收藏的回想。
典礼的时候将至,我回到房间清算衣装,筹办登上公主辇。
“明天睡得还好吗?”我想到他喝下的天舞酒,不由有些心虚。若被他晓得父王来了这么一出,怕是又要怒了。
太和松蘑。
我的右手指被套上一个冰冰冷凉的东西。我低头一看,竟是一枚赤金的戒指,指托上镶嵌着一只淡金色的海珠。
父王被我看得很有些不安闲,拿腔作调地说:“孤王向来通情达理,不是那等胡搅蛮缠反对后代姻缘的固执老儿,既然他是至心待你,孤王也就勉强认了这么个准婿。”
祝辞结束以后,礼乐再奏,以三记长钟声扫尾。母后上前,为我和阿渊别离扣上了祥云纹和碧水纹的白玉环,意味着我与阿渊正式长大成人,开端担当起家国之责。
我窝在他怀中,偷眼看去,只见方蔚临唇角含笑,神采和顺。母后和阿渊皆是双目润润,非常动容。这一刻,只感觉内心非常满足,我所求的,我所爱的,我所护的,皆得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