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觉得宇文默跟方蔚临一样,是在近几年才来到的幽国,却未曾想他在十余年前便已进入毒瘴,在幽国隐姓埋名糊口了近十年的时候。幽北域主没有公开他的存在,大抵也是怕我们顺藤摸瓜查出他的实在身份。
她低下头,缓慢地用袖子抹了一把眼睛。
我愣了愣。她竟然不晓得自家皇兄暗藏幽国的事情?看来我又低估了拓跋璋的谨慎程度,这件事连本身最喜好的女儿也瞒过了。
陈雅拿出干粮丢给了拓跋瑾,她赶紧接过,毫不踌躇地往嘴里塞。
“是我干的?”我愣愣地说。“究竟是如何了?”
拓跋瑾俄然拍了拍脑袋。“我晓得了,你说的是默皇兄?他五岁的时候便已分开白秦,本来是去了幽国?你们跟他熟谙吗?”
“对不住了。”我歉意地朝她们看了看,又想起方才心口的那阵剧痛。
另有临哥哥,以他的才干谨慎,莫非就从未发明宇文默的马脚吗?还是他已有所发觉,却因为与他交好而不忍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