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信号!”
“不晓得,有点头晕……”谭惜探了探额头,奇特,明显感受很热,如何却没有出汗?
站着等了好久,也没见有一辆车路过。谭惜低头沮丧,太阳越来越暴虐,竟晒得她有些晕眩。
“放心,我必定不会让它咬到你。”陆离瞥她一眼,脚步没有停下。
“但是,我们去那边做甚么?”谭惜一脸的莫名其妙。
没等陆离开口,谭惜再次说:“不利就不利在,经历了那么多不利过后,现在趴在你的背上,我竟然感觉之前的不利都很值得。”
“陆离,我好渴。”谭惜苦着脸,巴巴地看着陆离。
陆离轻飘飘扫她一眼,“我不介怀。”
比及按亮了屏幕,谭惜又瞪了眼。
谭惜欢乐地跑畴昔,从地里捧了一块大又圆的西瓜,笑得甜美蜜的。
这么空旷的处所,连个信号塔都没有,有信号才有鬼。
陆离的脸突然黑了下去,沉声问:“你说甚么?”
“如许不好吧?农夫伯伯很辛苦的。”谭惜咬着唇,堕入天人之战中。
“好甜。”
“我介怀!”谭惜皱着眉,在瓜地里留下一张二十块钞票,用西瓜压好后,拉着陆离走出瓜地,来到公路旁张望着。
陆离一副料想当中的神采。
陆离感受动手臂上那双小手的柔嫩,仿佛连带着他的心都一起软了下来。
谭惜脸一红,干脆不管了,掰开一瓣西瓜就啃了起来。大不了等会留下钱,就当把这瓜买了就是!
再加上之前吃了烤肉串和糖葫芦,她现在只想要一杯冰冰冷凉的纯洁水。
陆离顿时啼笑皆非:“刚才你磕碎西瓜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多话。”
“我没事。”陆离背着谭惜,走得四平八稳。
看着近在天涯的那张小嘴,陆离伸手将谭惜拉进怀里,在她的惊呼声中扣住了她的后脑,嘴唇覆上嘴唇。
谭惜幽幽地叹了一声:“是啊,说到底还是我率性,怪不得你。”
听到她就这么承认,陆离内心竟然比之前更加不是滋味。
陆离走到谭惜身前,弯下腰,“上来!”
果然如他设想的一样,甜美得好似能治愈统统伤痛。
做好了决定,陆离牵着谭惜的手就往前面的农田处走。
“我们往前逛逛,看看前面会不会有车。”陆离说。
“你看前面。”陆离抬手一指。
当时的她仿佛永久都不晓得甚么是忧愁,随时都是欢愉的,只要看着她的笑,就会不自发地被那种欢愉所传染。
谭惜点头,“你这是?”
闻言,谭惜涨红了脸,有些愤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问:“现在我们如何办?莫非要在这里过夜吗?”
“我还是打电话给安姐问问吧。”谭惜拿出了手机。
“回想之前的五年,碰到你,我生命里就没一件功德。”谭惜回想着,“大学常常逃课,导致现在找不到端庄事情,结婚后专职做家庭妇女,导致现在都快与社会摆脱,家里也破了产,家人流落在外洋,现在我又做了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