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吧,那永和候这么宠他儿子,迟早要上门谋事儿。”重涛看完镜子,瘫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腿上的狗头道:“行了,兵来你挡水来你掩,我累了,让我去歇息一下。”
永和候姓李,大画舫中坐着的是他的小儿子李盛,不是世子,没有小侯爷的头衔,但是因为家中甚是宠溺,养成了放肆放肆的性子。本来他与几个狐朋狗友包了个大画舫,又带了几个驰名的歌姬舞姬在船上喝酒作乐,但是谁知玩了一会儿就听到一曲凤求凰。
这一块银锭起码五两,他们在这里撑半年船也赚不到这么多,因而就都高鼓起来。
船工们哭丧着脸,哆颤抖嗦的爬了起来,撑船往回走。
“跑?小爷让他们一个也跑不了!来人,给小爷把他们的船拴住!”李盛被应战了权威,没了面子,起码还想要保住里子。
李盛又看了看那小画舫,见算上船工也不过七八小我,另有个精美的小丫环,因而淫.笑道:“撞他们一下,把那小丫环撞下水,然后弄过来给小爷我看看,如果标致小爷我就收了。”
说完,一群人猖獗的大笑起来。
李盛一愣,在脑筋里搜刮这么小我,但是压根没有印象,因而安下心来,嘲笑道:“你爹?你这个小兔子的爹不过就是个大兔子罢了……”话音刚落,就听一声爆喝。
“我的错……”恒昱祺低眉耷拉眼的凑畴昔坐在重涛身边,没骨头一样环住对方的腰,把大脑袋贴在重涛肚子上,“就是想要出去玩一下,如何就这么难呢。”
恒昱祺给他脱完鞋袜,又顺手把外套挂到一旁,笑道:“我不爱服侍别人,但是我就爱服侍你。”
恒昱祺啧了声,手指在肩侧悄悄一挥,“砸!”
小画舫被勾住倒是更加安定了,只要大画舫没事,他们的船就不会翻,还非常稳定。如此一来,唐八唐九就没了顾忌,把那些嘴里不洁净出来喝爹骂娘的都掌了嘴扔进水里,任他们扑腾。
“对方毕竟是侯爷,你肯定能……”
恒昱祺给他抹了药,心疼的亲了亲阿谁大包,冷声道:“是他们不宜出门,我还想要用甚么体例出面,看来要用他们做筏子了。”
唐九反手把小安推到船舱内里,站在船头怒喝:“哪个不长眼的?敢撞我家少爷的船?”
重涛感觉本身刚睡着就被吵醒了,小安趴在床边,睁着两只大眼睛道:“公子公子快起来,那永和候家来人了!”
“我爹是永和候!!你们竟然敢打我!信不信让我爹抄你们的家,把你们都杀光!!”李盛嘴里漏风,浑身疼痛,气势已经衰下去很多,现在剩下的不过就是虚张阵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