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无法,说道:“别乱来,你受伤不轻,倘若再乱动,弄得伤口不好,今后如何办?”敬安说道:“你留下来,我就稳定动。”月娥转头,看了看敬安,见他双瞳水光潋滟的,脸颊微红,恰是情欲勃发,情义绵绵之时,不由轰然心跳,仓猝回过甚,道:“我信你才是犯傻呢。”
月娥心头一颤,顿时明白那是何物,暗骂本身蠢,谢敬安能作出甚么来?吃紧将手甩脱了敬安的手,说道:“你……无耻!”扭身便往床下跳,敬安笑的好不对劲,用力将人一抱,月娥正起家,被他一拉,便重坐归去,敬安力道奇妙之极,双手握着月娥的腰,令她贴着本身紧紧地坐下,瞬息之间,喉咙里已经忍不住逸出一声嗟叹。
月娥这才感觉身后抵着本身,敬安已紧紧抱着她,微微厮磨,月娥恼道:“你又来了,又要胡作……你起的那誓又忘了,且现在伤着,竟还要胡为,可见是伤的不重,――该叫至公子好好地打你才是。”
一顷刻,床帐微微动摇,月娥咬着唇,还爱惜他的伤,低声说道:“慢些……慢……些!侯爷……”
月娥想了一会儿,毕竟想起来,却不好说,敬安用力捣了两下,弄得她骨酥筋软,浑身麻痒难耐,嘤咛出声。敬安又说道:“月儿,快说,不说便停不了的。”月娥趴在他肩头,眼睛微微向下瞥,却见因为大动,他背上衣裳已经滑到了臂弯处,暴露背上纵横的伤,跟衣裳上的殷红血迹,月娥望着那些,心头发酸,叫道:“夫君……”
月娥发觉不对,仓猝昂首,自他臂弯里探头向后看,却见隔着衣衫,红红地湿了一层,月娥吃惊,也不顾姿式不对,趴在敬安身上,伸手就去掀他的身后衣裳,撩起以后,公然见伤口裂了,血顺着背滴下来,殷湿了衣裳不说,身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圈。
月娥才晓得他拉帐子是为了遮着内里,见丫环出去,便说道:“是时候,我也该归去了。”敬安说道:“刚来便要走?叫民气机我急着赶你。”月娥说道:“你甚么时候也在乎别人想甚么了?”敬安说道:“我只为你想。”边说着,边就过来亲她的脸颊,又特长不断摸她的脸,右手却在腰间只来回地磨蹭。
敬安将月娥衣裳脱了,远远地向床外一扔,方嘿嘿一笑,说道:“现在你走不成了。”月娥打他几巴掌,起家就想下床捞衣裳,敬安将她等闲压了,不叫她动,说道:“月儿,你走不成了,留下陪夫君我罢。”
敬安仍旧不敢大动,抱了月娥,停了停以后,只微微地动了两下,过了一会儿,只感觉内里滚烫,紧紧地裹着本身,忍不开口干舌燥,行动便逐步狂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