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娥听他这一番话说的更不像话,便说道:“王少爷,逞一时口舌之快又能如何?你这不过是在自取其辱,我劝你好生的归去,不要再整日里跟人厮混不务正业,对你有害无益。”
众闲人就说:“王四哥且又要怎地?现在你们王家倒是把姚娘子给休了,王四哥要近她的身也不能够,只能眼巴巴看着流口水也就是了。”
王四鹄看了看世人,说道:“不错,各位兄弟,跟我一起去,给那贱人跟奸夫都雅!”
姚月娥看着那些人恶形恶状的,晓得他们是用心来找茬的,也明白王四鹄如此,恐怕跟他们的调拨脱不了干系,本身如果搭了他们的腔,他们七嘴八舌,不知要说甚么刺耳的,便眉头一皱不言语。
王四鹄一怔,那伸出的拳头停在空中,而后渐渐地垂下来,抬头看向上面。
且说王四鹄正在耀武扬威,想连店小二也打,俄然听到楼上有人厉声喝道:“都停止!”
月娥只感觉胸口作呕,皱眉说道:“这些混话,在不消提,我此生当代是不会再进你王家的门了,你也不消多想,自去找那些门当户对的好女子,且勿再厮缠,惹人笑话。”
你猜这前来肇事的是何人?本来恰是月娥的前度丈夫王四鹄。这王四鹄自休了月娥以后,心头兀自不舍,想到月娥的描述样貌,那等和顺脾气,念念不忘,日夜牵挂,无可何如时候,不免借酒浇愁。
中间那些闲人见状,便有人说道:“姚娘子,话不是这么说,王四哥是个有情成心的,就算休了你,也不是他本意,心底还是非常牵挂姚娘子的,姚娘子这么说,有点不包涵面吧,毕竟也算是伉俪一场,同床共枕过啊。”说到最后,已经变了流里流气的调子。
本日王四鹄仍在喝闷酒,和他平日里厮混的几个狐朋狗友见了,情知王四鹄心底在郁结甚么,又恼他几日里不去赌馆里混了,便故意看他热烈,纷繁围了上来,旁敲侧击,又说:“传闻姚娘子住在镇上堆栈当中,乃是苏小大夫安排。”
那掌柜的见王四鹄横眉怒眼,不好摆布的模样,心头悄悄叫苦,因而赔着笑说道:“本来是王家少爷,只不过,小人传闻王家已经将姚娘子休了,今后各自婚配,互不相干,为何王少爷又过来闹呢?照小人说,不如且消消火,免得闹出事情来,叫人笑话。”
掌柜的被他狠狠一掌,牙齿也似打活了,被店小二搀扶着,一时不知所措,在场的门客们也都惊了,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那店小二见状非常义愤,不由地小声说:“有话好好说就是了,做甚么打人呢?”
王四鹄一时又想到昨日她扮观音娘娘,那副模样,绝倾天下,莫非今后以后,如许的美人本身就再也不能上手了?想想也感觉实在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