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族长早闻王婆子生性短长,把个小媳妇折腾的不像话,先前总凭着她如何闹,只没有闹到他面前来也就罢了,现在亲眼一看,公然是名不虚传的。
要说这娇滴滴的小媳妇敢对她脱手,那的确如江河水倒流。
王老头一顿,看了看月娥又看看婆子,这婆子鸡皮耷拉的脸,硬皮的很,那里有半点被打过的陈迹,只额头上青肿了一点。
王婆子兴兴头头,本是想大做一场让月娥死无葬身之地,没想到反倒是现在这个状况,现在瞪着月娥,心头惊奇不安,又是极怒,恨不得将月娥生吞活剥了。
王婆子被拉开,昂首见族长跟王老头都很不悦的看着本身,心头一寒,眸子一转,双手一拍大腿,哭道:“真是没天理啊,你们竟然都护着阿谁小贱人!老娘向那里说理去?的确是泼天的冤枉啊!”一时之间撒泼起来。
族长点了点头,才开口问道:“王氏,你婆婆在我面前告你违逆犯上,脱手打她,可有此事?”
本来是那老头听到堂前嚷起来,又有哭声,不免拄着拐杖出来探看,现在一看,见族长在上高高坐着,地上月娘哭的泪人一样,便问道:“你又闹了甚么事出来?竟然要轰动族长?”这一句倒是问向婆子的。
他这么一问,底下月娥泪如雨下,只是哽咽抽泣,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中间的狗娃儿早就忍耐不住,闻言直冲出去,将王婆子拉开,却见底下月娥的脸顿时又红肿了起来,更是不幸,狗娃儿忍不住喝道:“王婆子你也过分度了,打了人本身跌了,反倒气不忿的诬告一口,族长是你三言两语便能够乱来畴昔的么?”
王婆子非常对劲,说道:“族长,我已经将这小贱人带来了,你尽能够问她究竟做了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