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头,敬安忽地笑了笑,说道:“何知县,既然本侯在此,想必你也该到别的处所去寻觅贵蜜斯了罢。”
敬安坐定了,便看月娥,冲她一眨眼,月娥只当未见,扭头看向别处。
何知县几近昏迷畴昔,说道:“你说甚么?”又瞪眼姚良,骂道:“可有此事?你这牲口,做了甚么!”
敬安喝道:“猖獗!”冷冷一笑,便要发作。
这一番话说出来,将厅内这些人都给惊得鸦雀无声。敬安本正在笑这县老爷的蜜斯非常率性无状,听到最后却心头一动,便昂首看月娥。
月娥才要说话,忽地听到内里有人叫道:“你们是何人?要做甚么?”
敬安在旁皱眉看着,见月娥冲那半老不老的老头子施礼,他便不悦。
他说这话,自有一番气势,四周世人都不敢言语,只望月娥,有人壮胆,说道:“大郎……这……这是……”
何知县这才回味,这上头还蹲着一头老虎哪!当下仓猝又规端方矩回过甚来,施礼说道:“侯爷,不敢,委实是下官急了,下官只要一女,爱若拱璧,现在她出了事,下官忧心如焚……”
又有人喝道:“都别动!你们又是何人,来此何为?”
本来,前一个月,姚良在外巡查之时,碰到有人呼救,姚良仓促赶到,却见是个穿着朴实的女子,一问,倒是她被野狗吓到,扭了脚脖子,姚良便问明她家在那边,就要送她归去,路上雪大,姚良便只得背了她,走了半道,这女子又饿,姚良见她不幸兮兮,便去找月娥取了几个烧梅返来给她吃,等她吃完了,才又送她。
还要长篇大论,敬安说道:“够了!”
何知县面色难堪,悻悻说道:“谁不知弄佩她看好……咳……总之,速找小郎出来问明白才是。”
那县老爷受了惊吓,幸喜还挺得住,颤抖了一会站住脚,才说道:“姚大郎,本官问你,这、这一行可疑人等……是甚么人?从何而来?”
敬安正替月娥跟姚良摆脱,正在此时,却见周大上前,微微低头,手挡着嘴边,在敬安耳畔说了几句话。
何弄佩说道:“你握了我的手腕,我握了你的手,可不是肌肤相亲了么,还想如何冒昧?”
县老爷固然平静,却也变了面色,说道:“你们究竟是那里来的能人,敢如此无礼,我是本县县老爷,你们还不快快把刀放下?”
而后之事,世人皆知。
月娥还要发怒,却见中间那几小我都看着两人,眼睛都直了,月娥忍了忍,只好低声说:“你暂放开,还不知出了何事。”
他一力要护着人,何知县自是明白的,但是到底是自家女儿,何知县略微平静,说道:“侯爷,就算是民女无端不见,下官也要四周搜索,现在是下官的女儿不见了,这姚家又有诸多怀疑,本日下官,不管如何都要将这姚家搜上一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