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觊大喜道:“崇如兄,这下我们便可大干一场了。”
宋九躬身答道:“说是西凉太守、征西将军马腾。”
卫觊一阵迷惑,快速将敕令看了一遍,忿忿不平隧道:“崇如兄,这是何故?丞相何故对将军之功视而不见,不但不加嘉奖反而命令撤掉将军职务,调返许都。卫觊深为将军不平,这便上书,为将军申述。”
荀彧先道:“明公,荀彧觉得,这是刘墉不筹算分开刘备,又不敢拂丞相美意,故以此推让。”
“谁会来拜访我呢?”刘墉心中一阵嘀咕,便问道:“来人有通报姓名吗?”
马腾浅笑着高低打量了刘墉一番,也拱手行礼道:“马某返还天水,路过贵地,听闻崇如帐下的炊事冠绝天下,特来叨扰,讨杯水酒喝喝。”
曹操笑道:“奉孝之言甚合孤意。”又悄悄一叹,不无遗憾隧道:“可惜此人却出自玄德门下,不为吾用。”
刘墉笑道:“不是我们,是伯觎兄你一小我了。”说着,将敕令递给卫觊。
马腾怒道:“贪恐怕死之徒,不敷以论大事!”说罢,拂袖便要起家。
刘墉满脸堆笑,作揖道歉道:“鄙人刘墉,见过马将军。马将军驾临,末将却未曾出城相迎,真是失礼,还请将军原宥。”
刘墉拱手道:“将军且慢,请听刘墉一言。”
“不瞒诸位,马某来此处恰是有要事与崇如相商。”马腾为人豪放。素偶然机,说话向来直来直去。
曹操点了点头,只听郭嘉又道:“现在天下能与丞相对抗者,唯有河北袁绍,丞相不成不早做筹算。鄙人与刘墉扳谈过,此人对河北局势很有见地,此次略施妙策,便等闲取下河内,其用计之妙可见一斑。愚觉得,丞相若要击溃袁绍,刘墉必有大用。如此,恰好召其返来,一方二便。”
“两位将军,鄙人另有公事要办,临时失陪。”卫觊心有灵犀。
刘墉双手抱拳,单膝下跪,伏身下拜,深施一礼,慎重说道:“将军忧国忧民,真是圣上之福。”
刘墉拱手道:“回将军,刘墉本来是,现在也是皇叔的部属。”
郭嘉又道:“刘墉所颁之令虽加以朝廷之名,但是世人皆知实出自于刘墉。此人知人善任,武功武功无一不精,又是刘备亲信,若长留洛阳,恐怕民气尽归其统统,其势愈发难控。”
刘墉惊奇道:“将军为何不在此盘桓几日,刘墉久仰将军大名,正有事就教呢。”
马腾点点头道:“崇如言之有理。曹操此人凶险狡猾,万不能容旁人另统兵马。只是可惜崇如这场功绩了。”
“将军此言差矣,我想曹操定不会让鄙人独当一面的。”刘墉摇了点头。
曹操捋着髯毛,笑道:“这是为何?”
刘墉笑道:“将军不知。曹操此次让鄙人统兵建功只是想借机将我调离皇叔身边。何况曹操僭越朝纲,官员一应奖惩皆由相府决计,岂容别人恃功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