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但是为流民之事烦劳?”两边分宾主坐下后,刘墉也不客气,便直接问道。
董袭心中迷惑,心道县衙本不敷裕,更兼还要布施灾黎,怕也是故意有力,却见刘墉信心百倍,便不再问。因刘墉不会骑马,屁股上的伤又是刚好,董袭便架了一辆车载着他向县衙奔去。
“是如许的。县衙可张贴文告,构造军丁及流民中青壮人丁一道开荒造田。”
“刘公子这个别例好。富义的富户很多,若能少缴两成,定会主动提早上交,如此一来,银钱不会有太大的题目。”虞翻也笑道。
“屯田策?请刘公仔细心说来。”
“县长的担忧是对的。以是得有第二策,税率鼎新。”刘墉解释道,“我们能够将现在实施的人头税改成按户为征收单位,称为户调制。改本来的分红制地租为定额地租。”
刘墉见董袭一脸笑容,问道:“董大哥,但是练习中有甚么题目吗?”
还未等刘墉答话,虞翻笑道:“刘公子的屯田制虽好,但非得三五年后才见效果。别的,北方虽战事频繁,但不管哪方得胜,均会挥师转向庐江、荆州等地。富义阵势平坦,易攻难守且只要一城,如何守得住?再者,你等皆是当世才俊,怎能不干出一番作为,何必居于一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