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床右边,深吸一口气,大喊一声,然后跳到床上。柳先生也跟着跳上来,我们俩一起抓住小女孩的手,然后用腿压着她的身材,使之没法再转动。这类被附灵的人,力量都大的离谱,我们两个成年人都有点压不住。
柳先生想了半天,最后咬咬牙,说:“一万块,我给!但是,如果没有结果如何办?”
感觉黑吗?牌商都如许,特别是对请走佛牌后,冒犯了忌讳惹出费事,不得不费钱消灾的客户。这就是所谓的“售后办事”,如同汽车4S店,卖的车能够不贵,但维修时的零部件伶仃卖给你,加起来的代价,能够超越整车数倍以上!
柳先生本来只是筹算让我帮手把小女孩弄去病院,可看我这么活力,他立决计识到不对劲,赶紧拉住我问到底如何回事。
“甚么快不可了?”我当时一脑门雾水。
我不敢游移,立即把画着白度母心咒的牛边皮纸用力按在小女孩的额头,同时大声诵念引灵经文。这张符纸一贴上去,小女孩立即收回凄厉的大呼,那声音比半夜叫春的野猫还要渗人。
我实在被他弄的头大,附灵是统统佛牌反噬中,最难措置的。一不谨慎,很能够连我都被灵缠住。柳先生见我不太想管这事,当场承诺,只要能帮手处理,他情愿再掏一万!
我转头瞪他一眼,说:“还不是你本身找的费事!”
我晓得他不想掏这个钱,并且内心能够也对我的话有所思疑,便说:“如许吧,你先考虑着,过一个礼拜再来找我。不过先奉告你,如果到当时候才想买,可就不止这个价了,一天加一千都是少的。毕竟为了保你的命,我还很多付给阿赞钱,请他快点做出来。”
柳先生自知理亏,不敢多说,只让我务必帮这个忙。不然,转头没法和朋友交代。
“一万……”柳先生一脸不痛快,因为他当初请走猫灵胎律过,也不过花了一万二。
但是,我把这件事想的太简朴,或者说,把柳先生想的太聪明。
我让柳先生站在床左边,并叮嘱他听我的号令行事,一旦我发作声音,立即扑上去,必然要把小女孩按住。柳先生有些怕,在他看来,这小女孩已经与鬼无异。若不是我威胁要走人,他说不定会一向当个旁观者看下去。
“那说了不即是没说吗。”柳先生嘀嘀咕咕。
我听的目瞪口呆,本来在丢弃这只小鬼前,还产生过如许的事情……
看着柳先生脸上和鼻子上留下的抓痕,我真是气到不可,你本身都不利成那样了,猫灵胎还没处理,竟然敢往家带小女孩?
柳先生吓的够呛,他看着阿谁在床上嘶吼的小女孩,结结巴巴的问我如何办。
他一把将我拽进屋里,说:“快帮手,她快不可了!”
等柳先生回到家,看到渣滓桶里的东西时,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