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树是死的,人是活的,不管任何环境,它都没有任务。并且,树是国度财产,你得倒过来赔树才行。这事就别找了,找去国务院也没用。温老板非常愁闷,说那我这就白撞了?
我喔了一声,问他酬谢如何算。二叔说是熟人,你看着给,又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
我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温老板在电话里哼哼哧哧,说你小子不隧道,老哥碰到费事了不帮手,还幸灾乐祸。
刚好比来事情不算太多,以是二叔就把阿赞洞派来的。
我哭笑不得,说撞树上了,你找谁都没用,这是有明文规定的。温老板啊了一声,说啥龟腚,还龟T呢。凭啥撞树上就不给赔?
温老板听到这话,总算放开了,他狠狠唉了一声,说:“甚么狗屁和尚,给他们捐了一万五的功德钱,说给我办一场超度法会。成果一和尚带着仨居士跑了稀里胡涂念了一通经,又忽悠我去寺庙里上了几注高香。他娘的,一炷香就要八百块,抢钱呢不是!可谓了安然,我也就认了。可钱花了,经念了,香上了,屁用没有!”
“别跟我开打趣啊,哥哥我现在恼着呢。”温老板说:“你就明说吧,那甚么泰国阿赞,真的能搞定这事?不会像和尚一样乱来我玩吧。”
第二天,二叔派来的阿赞给我打电话,那一嘴生硬的中文,听的我牙帮子都酸。
阿赞洞有些惊奇,然后摆摆手,说不消那么多,两万便能够了。因为他现在是在海内常驻,以是代价略低一些。件他一脸诚心,我也没多劝,归正今后他在海内了,联络的机遇多的是。
温老板说,那不哄人吗。
温老板气的将近吐血,说我他娘的每天就在那碾质料,没事送个货,惹甚么?辣椒他妈来找我报仇啊?
我一听这话,内心就明白过来了,问:“如何的,你请的寺庙和尚不好啊?”
温老板在电话里有些气急废弛的说:“你都不晓得,我前几天碰到了甚么事。跟几个朋友一块喝酒,半夜开车返来的时候,就俄然不能动了。仿佛被人捆起来一样,哪都僵着。并且,我感受有人在扒我衣服,他奶奶的,还觉得碰到劫色的呢。可从后视镜里一看,啥都没有。衣服就那么被解开了,你说吓不吓人?”
这么一说,温老板才有些意动。他确切很喜好这辆宝马车,也不想就这么“永诀”了。以是考虑一段时候后,终究咬牙承诺下来。
与温老板见面后,发明他的宝马车车头凸起,右大灯已经粉碎。我问如何还不拖去修?他说修个屁,保险公司一天不赔,他就去闹一天!甚么时候赔钱,甚么时候再修!
我奉告他,想请泰国阿赞来,是要很多钱的。别说一两万了,再翻一倍,阿赞也不必然乐意。毕竟要跑那么远,并且你车里的东西怨气很重,驱除也比较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