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答复,我又诘问一句:“既是哈克族的死士,你又为何向此中一人下跪?”
“我在坠崖的那一刹时,闻到一股熟谙的莲香,便一向觉得是文昌侯对我出的手,但究竟上,他那晚的确是在场,只不过是在我坠崖那一刻才到的对不对?”
“夫人固然问。”
我看着他,问道,“可我如何传闻,实在杀了你家夫人的人,就你家小侯爷本身吧,”
唐劲诚恳答复:“本不是救您,也并非去杀您。统统皆因第二日晏王要亲身来接夫人,小侯爷并不想夫人分开,才会叫唐劲找一个替人贴上人皮面具假装夫人,再将夫人从牢中偷偷带出来。”
“你晓得我为何要蒙着面纱不能以面世人么?因为我的脸上……稀有百道刀疤!我被他们毁容了。”
“……”
“唐劲,你醒来只见我被抛下绝壁,可你晓得之前他们对我做了甚么吗?”
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唐劲满脸写着不成置信:“怎……如何能够!夫人您不是……不是已经……不成能!你必然在骗我!你有甚么诡计?!”他又防备起来。
“夫人,那些杀你的人已经被小侯爷处以凌迟之刑,且挫骨扬灰不允入土,夫人的仇已经报了。”
“……”
这个不是重点,我打断他:“先不说你家小侯爷对我如何。唐劲,我晓得你骗了他。”
“那么半路上的杀手是哪些人?”我问一句。
我却没理他,一些疑问刹时在脑中散开,有些乱:“不对!你与那些杀手熟谙!”那一晚的每个景象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先前护着我的黑衣人本来与那些杀手打斗,却在对方开口以后跪了下来,且争辩了几句,虽隔得远我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但这些行动绝对不会看错。
我向他抛出一个前提:“你不是想杀李荣么?我能够帮你,不消你亲身脱手。”
“好!”我点点头,“那么唐劲我问你,既是一群哈克族的死士,你又为何与他们了解?”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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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我的人?呵,他们是谁?哈克族的死士吗?”我看着唐劲,用心这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