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说了甚么?”他问。
我想得冒汗:“另有……另有……那次你干吗来着,哦对了!另有我说你这是要给你犯的错赔罪吗?”
“另有呢?”
“恩。持续……”
身后好久都没动静,我情感崩溃,哭得止不住。
脸上有温和的触感,我想挣扎,却被他制住身子不能转动。周景的唇缓缓吻过了我脸上的每一条像肉虫般让人恶心的疤痕。
他重新盖上冰蚕纱:“你才晓得么?以是你不要惹我,要听话一点,我就留你一命,不然的话……”他愣住不说,留下一个让我遐想的空间,然后又将我的头按下去,持续洗头。
周景拿着匕首在我脖子上磨来磨去,道:“你宽恕我?那很好。不过,本侯还没宽恕你,是不是?”
脑补害死人。
周景伸手拉住了我的手,我被吓惨,顿时前提反射的跳开想逃远点儿,被一下制住,同时被他眸中的寒光吓住。
脸上一凉,冰蚕纱被他翻开,我顿时神经质的捂住了脸,却被他极倔强的将手拿开,再也没法遮挡,我挑选自欺欺人的死死闭着眼睛,被人如许盯着本身这张丑恶而恶心的脸,不管这小我是谁,都让我感觉很难受,很难受。
半晌,闻声他说:“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穆清清,除非你乖乖听话,不然你们穆家欠我们周家的,我如何也要跟你算清楚,你千万不要觉得白叶能护得了你多少,这世上,还没有本侯取不到的性命。”
他见我不动,便伸手拉了我一下,我被他按着被迫侧身弯下腰,一头很长的头发便这么垂了下来,落在铜盆的热水中。晚风一吹,艳红的海棠花瓣纷繁扬扬的落了下来,恰好落在铜盆的热水里,撒在我的玄色的头发上。
他的声音挺对劲:“对,另有呢?”
我只好眨眨眼,表示出一番人畜有害的随和,摆摆手道:“那是个曲解。”
有下人按照他的叮咛端来了两盆子热水,在院中的海棠树下摆好,我僵着身子被他拉了畴昔。
我感觉很崩溃,公然跟变态在一起的每一秒都非常**。
“你觉得,只要白叶会对你好?”他用温水从我头上缓缓浇下,一只手顺着我的头发。
锦鸢跪在周景脚下,周景绕过我往前走了一步,微微俯身,伸脱手捏住了锦鸢的下巴将她的脸往上抬了抬,然后就皱了眉:“你真是太让本侯绝望了。”他松开锦鸢,“本来留着你也没甚么用处,不过你今晚做了件令本侯非常对劲的事情,如此看来,你的命就临时留着吧。”周景在说这话的时候,神情看上去真的还不错。
扯淡的脑袋公然只能想出扯淡的体例,我对本身表示很绝望。愁肠百结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本质出演。
墨玉折扇一收,他看着我,我顿时有种头皮发麻之感,师叔再短长,远水也救不了近火,关头时候我还是得自救啊。正想着,周景已经往我这边走了两步,我慌里镇静的从速退后两步,他五指苗条的托出一个匕首放到我眼睛下边儿,启唇道:“你不是想杀了本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