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把食盒放在桌案上,一边取出盘子一边笑道:“是荟城的一种特性小吃,名‘鸳鸯奶卷’,儿子尝着不错,特地学了让母亲和mm尝尝。”
程澈无法地叹口气,轻声讲了起来:“畴前,有一名叫十四娘的小娘子,生得花容月貌,自幼就与舅家表哥六郎订了亲,二人一同长大,非常要好……厥后六郎参军没了动静,十四娘年事渐长,苦等不到,家中人逼着她嫁给知府大人家的公子,她抵死不从,没过量久便烦闷而亡。而半年后成了少将军的六郎班师而归,得知十四娘病亡后非常悲伤,竟不顾世人反对,解官为未婚妻守孝三年。三年来他在十四娘坟前结庐而居,日日给她念生前最喜好的诗词,为她舞剑……六郎对未婚妻的密意打动了当朝一名王爷,等三年期满后,就把爱女许配给了他……直到洞房花浊夜,六郎才欣喜的发明,郡主并不是郡主,而是十四娘借着她的肉身还阳而来……二人历经磨难,总算是有恋人终立室属……”
这但是十六岁就中了举子的人,若不是顾先生拦着没让弟子插手转年的会试,说不定程澈早已是大梁数十年来最年青的进士了。
穿越女造的孽,却要她来偿?
“真的。”常日清贵矜持的青年忙点头,心道只要把mm的重视力从《鸳盟记》上移开,甚么都好说,别说做鸳鸯奶卷了,就是要他做臭豆腐,他也去学!
“多谢母亲不嫌弃了。”程澈淡淡笑道。
当着韩氏的面,程微强忍着移开眼,斜睨着程澈。
因故事过分旖旎,程澈说得断断续续,删减了不知多少细节,程微托腮听得出神,见二哥讲完了,不满隧道:“二哥讲的如何和我听来的不大一样?”
“二哥!”面对最靠近的人,统统担忧惊骇都临时抛到了脑后,程微一双标致的丹凤眼睁得好大,满眼控告,“方才你还说过的!”
韩氏嗔道:“澈儿,来年你就要插手会试了,莫让旁的事分了心机。”
程澈绞尽脑筋想了想,脑仁都要想疼了,才找到公道的解释:“话本中只说十四娘心念六郎,才不想投胎。想来是因为六郎日日在十四娘坟前倾诉,才牵绊了她一缕灵魂,使她得以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