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跟老婆能一样吗?!
简宁吃了一肚子火,他灵魂固然是小我,但因为依托到塔拉蛋里,现在又接收了塔拉本来的影象本能,变得一点都不成熟,不像他了,又懒又好吃,脾气还大。
不过要不是地多,这些年因为兵戈,收税又高了两成,家里还真不敷吃。
简宁这才松爪子。
简宁:......
岳一也不劝了,小弟这脾气随他们岳家人的,倔得很。
岳七脑袋受伤以后,那段时候,村庄里的孩子常常背着岳家兄弟,偷偷嘲笑岳七,叫岳七傻七。是以岳七有段时候分不清美意的打趣和歹意的轰笑,刚才在河里,那些人说他这个大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他上辈子加这辈子先是便宜了这个大傻子,气死他了,下次再敢亲他,就给他一爪子。简宁忿忿想道。
“你如果不放心,这里活也没多少了,你归去跟团子玩去吧!”岳一开口了,“大哥给你干了。”
岳七是个懂事的,他那一亩田早都干完了,但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能这么分,他脑袋里也没这个观点,固然心早都飞到家里的床上了,还是不肯意归去抱团子,木愣愣倔着道:“大哥,我要干活。”
简宁:......
岳七拾起掉在地上的饼子,吹洁净饼上的灰,一口塞进本身嘴里,经验道:“团子不能糟蹋粮食,不成爱。”别过脸,团子的眼睛如何那么敬爱呢!不能看!
村里分地步都是有端方的,按人头分地步。成年男丁每人三亩,成年女性和年满十六岁的孩子都是一亩。
妈蛋!这跟他有甚么干系?傻子你脑袋有坑吗?!简宁忿忿的把爪子在傻子身上蹭蹭,刚才软乎乎的手感像是还留在爪子上。
简宁:你特么的看到我在翻白眼了吗?!
岳一特别自责,是他没当好老迈,太打动了。余下的兄弟几个都自责不成,岳母也因为这事一病不起,先没了。岳父拖了几年,临走前,还让五个儿子在床前赌咒,要照顾一辈子岳七,谁也别嫌弃岳七,不然他死都不安宁......
刚还在谈笑的几人,被岳一和岳六围着,一会就告饶起来了,嘻嘻哈哈的打闹过,各自回家了。
老五老六一听也点头,与其说把小七当弟弟,不如说当儿子养到大。
几个兄弟正说话,就见小弟走路带风跳着过来了。
一向干到落日西下,迎着余晖,田里劳作了一天的农户们都挂着巾子往河里走了。
岳七生完气,见团子耷拉着脑袋屁1股对着他,内心软乎乎的,顺毛捋,“团子,我不活力了,你别悲伤。”
不过刚才的苍茫,被团子这么一搅合,岳七又没事了,搂着团子蹭了蹭,亲了两口,换来团子肉呼呼的爪垫一掌,岳七傻乎乎一笑,“团子真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