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叔小声的问林染:“普通给多少钱?”
白叔指着放在右边拉着车的大金牛,问林染:“我说大染,这就是你新弄出来的花腔?”
这类叫接纸活,普通都是到村口接,如果住得远的,就在那条街的路口。
这么一忙活,时候到了七点多,林染又接宋叔看了骨灰盒,相中了一个三千来块钱的。
辞灵结束,演出开端了,戏台上一男一女唱着二人转,台下的人津津有味的看着。
过程很顺利,然后开光等等,一系列结束,白叔拿着话筒宣布开席。
“白叔你拍拍牛的脑门!”
林染打断了他:“无所谓了,这事儿白叔不要说出去。”
接下来就是辞灵,这对林染几近没有任何的应战性,从十六他就开端当主持,没差过一次事儿。
丧礼说道非常的多,林染虽未见过鬼,可他也绝对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写礼账的是村妇女主任,她瞟了一眼林染写的字,佩服的竖起了大姆指:“全镇上就属你写的挽联最带派!”
林染最后都放弃了,只要流程不出错,爱哭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