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_第143章 扫帚顶门净是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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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瘦子,实在也都是有老猪腰子的主儿,用北京话说,就是有点“轴”。

摸着溜圆的肚皮,我和瘦子互看了一眼,深有同感:有家的感受,真好。

我和瘦子面面相觑,这尹川猴子然也不白给,反应如此机灵,仅凭一个电话就猜测出我们碰到了费事,真是有两把刷子啊。

瘦子蹑手蹑脚地摸畴昔,照着小偷的后腰就是一记侧踹,随即一手拧住小偷的右臂,一只大脚“咔”地就踩住小偷的脖子,同时嘴里一声大喝:“你他妈活拧了是吧,跑这儿玩轮子来了?”

此时,瘦子已经翻开房门,我连拉带劝地将“黏糊余”整到屋里,点上根烟,和瘦子一左一右地围着“黏糊余”嘿嘿直乐。

这工夫,我也走到他们跟前了,我挺猎奇地蹲下去,摁亮手机,想看看哪儿来的这么个气势放肆的毛贼,被擒了竟然还敢这么大喊小叫的,喝他妈假酒了还是李刚又跑出一个私生子来?

瘦子也深知这一点,以是,吃晚餐,在和老爹老妈唠了几句家常以后,都给我一个眼色,我心领神会,遂几次看手机,做出一副心神不宁、好似才子有约的模样。

话说我忍着笑,对动手机喊了几声陈招悌以后,咦,手机竟然跳出了一行字幕:对方终端方在核实您的身份,请将右手食指按在#号键上。

尹川山不容我们置喙,说完后就直接挂了电话,只剩下我和瘦子大眼瞪小眼地发楞。

当然,因为海拉尔的文明差别、社会认知,以及经济生长等多重身分的制约,目前全市还没有“同道”酒吧,并且大多数“同道”处于本身隐私的考虑,也很少归去旅店幽会(现在略微像点样的旅店都按了摄像头,就差没在床头上再弄一个监督器了。我靠,如果那样的话,就是拍摄日本**了),以是,传闻很多基友就转战于相对埋没的地下通道,因为一到深夜,出于安然考虑,行人们是很少涉足地下通道的。

当时我和瘦子差点没笑破肚皮,挺大一老爷们,竟然弄了这么一个娘娘闷闷的代号,不过,也正因为如许,我们对这个代号印象也很深切,记得实在踏实。

半晌以后,手机里传来三长两短的“嘟嘟”声,而后,内里传来了尹川山永久是那么慢条斯理、沉稳有气度的声音:“为甚么不是林菲儿打的电话,你们是不是出了甚么事了?”

“啊,应当是完了……吧?”我也有点含混,不是该如何答复。

我和瘦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迈过到处都是的白菜堆、废纸壳子堆,另有碎砖沙子堆,轻车熟路地回到诊所地点的11号楼。

看来,那些环卫工人是误觉得我和瘦子是一对“环肥燕瘦”的鸭鸳鸯了。

我遵循手机提示,将右手食指按在#号键上,手机屏幕又呈现了一行新字幕:正在核实中,请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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