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_第15章 伥鬼难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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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叔,我明天又见鬼了。”

“咱俩吃烤串的时候,我就瞥见从打内里出去一个穿戴一身黑不拉几衣服、长得尖嘴猴腮的老头,嗯实在也算不上老,大抵40多岁吧。一开端我没理睬,因为我不是阴阳眼嘛,偶然我也分不清看到的是人还是鬼,也没上心。”

“瘦子,你别吭吭哧哧,说吧,咋个意义,但你别吓我啊,你要吓我我算你骂街啊。”我嘴上故作轻松的调侃,可估计就算炳爷(瞎子阿炳)都能看出我真惊骇了。

“我一急,就骂上了,那老鬼见我能瞥见他,呲牙一乐,就跟公交车上的小偷被人发明了一样,没事儿人似的回身去搓摸我们斜劈面跟吸粉儿似的阿谁小妞,还是老套路,撅嘴直扎头旋儿,我虽说不晓得他啥意义,但必定不是功德,就想恐吓恐吓他,没曾想那几个不知好歹的孙子还觉得我要耍地痞,就稀里胡涂的干上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瘦子有点喘,紧着倒气儿。

“呸,娘希匹,这群小妈养得b崽子,动手没轻没重,哎呦,凯子,你给我揉揉左肩膀,好象他妈抻着筋了。”从派出所出来后,瘦子和我经这么一闹,酒也醒了,又不想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就蹲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一边抽烟,一边闲谈。

男人之间,特别是朋友之间,只如果一起喝过酒,再***过架,那他们这朋友就当定了。当时,固然我和瘦子相互都很赏识,也都为新交友的这个朋友而感到畅怀,可我们当时并没有想到,仰仗着这份得来看似有些荒唐、有些无厘头的友情,却支撑着我们一起走过了厥后的那些血雨腥风、波诡云谲、不堪回顾的阴阳之路。

因为内心有事儿,我憋住气儿到臭气熏天的卫生间投了条湿手巾,给黎叔擦了擦脸,又给故乡伙泡了杯浓茶,好歹让他复苏了点,然后我问他:“黎叔,我是谁,晓得不?”

“你个犊子玩意儿,没事儿拿你叔开涮,你觉得我老年聪慧呢。”黎叔皱着眉头,直揉太阳穴,“妈的,酒再好喝多了也吐,骑自行车也上树啊。”

狼子野心,“你憋不死吧,憋不死就快溜的说,你当你平话作扣儿呢,话说半截留半截的,厥后呢?”

派出所的措置决定是我和瘦子每人罚款200元,娘的,死瘦子好歹也是堂堂群众西席,竟然兜比脸还洁净,幸亏我那边有刘义红给黎叔的好处费,才没丢磕碜。

我刚想说话,汪一飞俄然哈哈哈大笑,还一个劲儿的问黎叔:“诶呀我操,大爷,你这也太高难度啦,你要上春晚吧……”我定睛一瞧,我去,一根沾着绿香菜末的面条从黎叔的鼻子眼里啷当下来,乍一看,跟石化的鼻涕似的。不消猜,故乡伙刚才那是在卫生间翻肠倒肚的放呲花,一个寸劲儿,把胃里翻上来的面条呛到鼻子里去了,要不如何泪眼婆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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