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_第295章 纸衣山之战(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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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那莽汉是他妈属王八的,竟然会缩头功,就在沈涵将他大头朝下地撞向空中的时候,这厮竟然双肩一耸,将那颗三扁四不圆、就跟老窝瓜似的鬼头缩进了胸腔里,如许一來,虽说那莽汉的两肩被坚固的冰盖撞得扭曲变形,可那莽汉实则受的伤害并不大,或者说充其量也就是一点儿皮外伤罢了。

“行,你他妈不出來还跟我叫号儿(东北方言:叫板、挑衅)是吧,行啊,我他妈活这么大,沒被鬼吓死,还能被你玩儿死,你他妈不是跟我摆肉头儿阵、装宁死不平嘛,好啊,归正这天儿还长着呢,啥也干不了,就玩儿呗。”说着,死瘦子瞪着一双怪眼,抡起手中的哭丧棒就朝那莽汉的身材上抽去。

“好,好,别急眼,我跪,我跪还不可吗,那啥,大师都是出來混的,求财不求气,有啥话说开了不就完了嘛,何必非整得动刀动枪的,那样不好。”瘦子嘴上打着哈哈,开端渐渐地屈膝跪下,并将手中的哭丧棒向斜上方一抛,意义是你看我兵器都扔了,我多有诚意啊。

“自古正邪不两立,你们这些恶鬼生前就无恶不作,为祸乡里,干的那些操蛋事儿脱了袜子加上六指儿的脚指头都数不过來,对吧,你他妈一看就不是玩意儿,活着的时候沒少上派出所挨差人的揍吧,要不然你他妈咋对差人打人的路数这么熟谙呢,我日你个神仙板板的。”瘦子用哭丧棒一点儿那莽汉的鼻子,破口痛骂道。

趁着那莽汉因左脚被斩后身形一歪、持冰镩子的右手也向外一扬的马脚,我揉身而上,用已经冒出黑气的右手甩出铁链缠住那莽汉手中的冰镩子,再用力一拉,那莽汉手中的冰镩子就脱手而飞。

且说死瘦子抡着哭丧棒照着那莽汉的后背、屁股、大腿是一顿爆削,本身个都累得满脑袋冒白烟,看模样已是汗流浃背了。

合法我筹办用那五根泛出狼牙普通的寒光的指甲去给那莽汉上一堂血赤呼啦的“鬼外有鬼、天外有天、千万别跟国足比脚臭、别跟房姐比户口”的人生课的时候,就见沈涵趁那莽汉手里的冰镩子被我击飞的一顷刻,左手一扣那莽汉勒住她脖子的左手腕,右手顺着本身的头部右边今后一抓,薅住那莽汉的头发,紧接着右腿向前成弓步,左腿则向后一抬,同时两手共同腰部一发力,就将阿谁别型不弱于瘦子的莽汉顺着头顶给背了过來,而后向下一掼,就将那莽汉的脑袋直接扎到了冰冷坚固的冰盖上。

瘦子这一棍子使了多大劲儿我是不晓得,但从瘦子手中的哭丧棒直接砸穿那莽汉的左脚脚面并堕上天下半尺深的环境來阐发,其力道足以击毙一头非洲野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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