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_第296章 丧歌要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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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这是丧歌,也叫鬼叫魂,是一些无良的伥鬼去勾魂的时候唱的迷魂曲,妈了巴子的,快,捂上耳朵,不要听。”瘦子神采大变,急赤白脸地朝我们喊道。

随后,我手扣十道破天国符纸,走到离那浓雾只要不敷5米的处所,冷冷地看着浓雾里模糊闪现的道道暗影,阴沉一笑:“损贼们,好戏就要上演了,你们咋他妈不得瑟啦。”

瘦子咽了口吐沫,转过身看看我和沈涵:“咋样,做好筹办了吗,如果行的话,我们就进山了啊。”

“如何,你们怕了是吗,呵呵,好戏才方才开端,出色的还在前面呢。”我现在的心中已经完整被气愤占有了,遂眼睛上扬,朝那浓雾里收回阴测测地嘲笑,随即咬破舌尖,将舌血连同嘴里的眼泪一并喷到了手里的符纸上。

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虽说我和沈涵此时身处地府,但是,我们的潜认识里还是将本身定位为一小我來思虑问題,而不是向瘦子那样,已经开端从一个幽灵的角度考虑问題,以是,我们才会到处都显得很笨拙,举步维艰。

就如许,未几时,我们一行三人飘飘悠悠地就來到纸衣山的山腰,也就是由一层厚重的灰色雾霭掩蔽着的地段。

瘦子还要追,被我劝住了:“师兄,别追了,他不过就是个马仔,倒是他说的阿谁啥郝友廖,我们还真得留点神儿,如果那郝友廖生前真是闪教的教徒,那就申明陆宇峰他们的权势已经渗入到了地府,难怪丫敢拿着苏鲁碇跑到地府里避风头,看來,这地府里还真有他们的邪教翅膀啊。”

“我们也别想那么多了,还是过了这座纸衣山再说吧,有些事儿,我想黎叔儿应当比我们清楚,等见到了徒弟,估计很多的事儿就有答案了。”瘦子看了看四周,刚才的那些和我们交过手的幽灵们早就跑得沒了踪迹,便号召我和沈涵持续往前面走。

那纸钱与我们平常在阳间的葬礼上见到的纸钱并不太一样,起首它的面积只要阳间纸钱的一半大小,约略也就比浅显铜钱大一倍摆布;其次,这些纸钱并不是用草纸剪成的,而是用乌黑的、摸上去手感硬滑的纸张剪成的,并且上面还溅有斑斑血迹。

那歌声沙哑、苦楚,似有无尽的哀怨与痛苦,却又带着阵阵阴沉的鬼气,听得我们是身上阵阵发冷,牙齿颤抖,情感也开端变得降落、懊丧,感觉人生不过就是一场或者本身演戏、或者看别人演戏的闹剧,真是生又何欢,死又何哀。

“嗯,这纸衣山里现在当家的叫郝友廖,传闻之前在阳间的时候,是啥扇教的堂主,很牛逼,死了以后,传闻在这里也有很短长的角色在背后罩着,以是那些鬼差既不敢获咎他前面的背景,又得了郝友廖的好处,对这里也就是睁一眼闭一眼了,归正这里已经被地府划为禁区,不消办理了,谁还情愿干这吃力不奉迎的事儿呢,是吧。”那莽汉仿佛对郝友廖也很不平气,提及郝友廖的时候,神情多少有点不恭与愤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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