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这老烟儿奶奶是拿谁都当好人，已经被人跟踪了都不自知，我看着被人算计了还懵懂无知的老烟儿奶奶，不由点头苦笑了一下，而后一声大喊：“跟你沒干系，低头……”

那黑影已经被不化骨的煞气吓得魂不附体了，那里还敢说个不字，忙不迭地现出了真容：一个尖嘴猴腮、脸孔鄙陋的黑衣黑裤的小老头儿就呈现在了我们面前，并用一双惊骇不定的小眼睛看着我们，颤抖成一团。

“灰老七，你偷偷摸摸地跟着我干甚么，快说呀。”老烟儿奶奶一见到那黑影，也显出了很迷惑的神情，遂一叠声的催促那小老头儿交代清楚跟踪本身的启事与动机。

“你他妈是嘴真硬啊，行，你跟我们玩儿脱口秀是吧，好啊，归正我们闲着也是沒事儿干，那就拿你这只鼠辈开高兴吧，对了，瘦子，印第安人抓到敌方俘虏以后，普通会咋办來着。”我和瘦子又他妈不是脑残一族，焉能看不出那一看就是五族里的耗子精的灰老七在和我们玩儿花活，但我也不戳穿他，归正长夜漫漫，玩会儿戏鼠的游戏也不错。

瘦子的发起与我是不谋而合，倘若老烟儿奶奶真在李茂的手里，这一时半会儿的，应当还不至于有生命伤害，想到这里，我和瘦子是真坐不住了，抓起衣服就要出门。

“你快说，你跟踪我到底想干甚么，说了我包管他们俩不会伤害你。”老烟儿奶奶瞪了灰老七一眼，明显对他跟踪本身的行动也很讨厌，并急于想晓得启事。

瘦子这一嗓子很俄然，不但吓了我一跳，也实在将老烟儿奶奶吓得不轻，抬起眼睛，一脸委曲得都要哭似的看向瘦子：“人家也不是用心的，你跟我喊甚么啊，你凭甚么跟我喊啊……”

“老烟儿奶奶就我啊，快救我啊……”那灰老七完整被长得很随便的死瘦子的狰狞神采给吓尿了，哭哭唧唧地看着老烟儿奶奶求救。

我和瘦子强自按捺住心惊肉跳的感受，又心存幸运地翻开供奉着老烟儿奶奶神龛的那间储物室，内里也是空空如也，我们俩仍不断念，又点亮了那盏还从未用过的青色小灯笼，灯笼收回清幽的寒光，但是老烟儿奶奶并未如她当初所说的那样，只要灯笼一亮，她就会践约而至。

老烟儿奶奶固然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会令我和瘦子同时翻脸但也晓得必定是跟她有关，内心也有点儿发虚，遂很听话地一哈腰，蹲了下去。

说着，瘦子一反手，取出背上还沒來得及卸掉的玄铁剑，并用左手薅住那腿都筛糠（sai　kang）了、身子直往地上出溜的灰老七，右手持剑开端在灰老七的脑瓜顶上比划來比划去，仿佛在揣摩搁哪儿动手呢。

出了市局的大门，卓凡二死活要拉着我和瘦子出去喝点儿，我们俩内心有事儿，在拦了辆出租车将卓凡二塞出来送走今后，我们哥俩也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心机诊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