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卓凡二惨淡一笑，“我自小就父母双亡，是徒弟看我不幸，一向帮助我上学，毕业后又托干系将我分到市局，对我可说是恩重如山，我们之间，虽无父子之名，却又父子之实，以是，不管徒弟要我做甚么，我都会毫不踌躇地去做，他要我死，我就死，沒二话……”

“操，你说的轻巧，你知不晓得，我们在李茂防浮泛上面的密室里发明了啥玩意儿，一堆镶着钻石的代价连城的人头骨，那此中，就有你卓大队长献祭的头骨，上面另有你的名字，看來你在李茂的邪教构造中职位不低啊，你，另有你那假仁假义、阴损透顶的徒弟，你们俩丫手里的血债恐怕也很多吧，咋地，到了穷途末路了，一句轻飘飘的尘归尘，土归土，两不相干就想洗掉血迹、登时成佛啊，你他妈还真是挺会看风向的，真拿我们当二逼啦，姥姥。”瘦子一脸鄙弃地看着惺惺作态、仿佛内心痛苦非常的卓凡二，语带调侃地斥责道。

“好了，你们俩别整那沒用的了，还是从速想招儿过了面前这一关再说吧，操。”瘦子见我不紧不慢、看不出个眉眼凹凸地只顾装犊子，不得不打断我，急赤白脸地说道。

见我和瘦子一脸阴晴不定地看向他，卓凡二急得顺脑门子淌汗：“你们别他妈瞎揣摩了，如果再不快点儿堵住那股鬼域水，上面的幽灵们就会突破鬼门关來到阳间，到时候就算你们想再把它们送归去，可就由不得你们了，快呀。”

“凡二，你的表面能够棍骗我们，但你的眼睛骗不了我们，其人邪，目光必游移不定，但你不是，以是啊，我们信赖你不是好人，阿谁头骨的事儿，你想必是有苦处，等这件事儿结了，你要将你所晓得的，一五一十、毫无保存地奉告我们，漏一句打出你前线腺來，晓得不。”瘦子小眼睛一挤咕，朝卓凡二暖和地一笑。

卓凡二让开身，表示我们抓紧时候分开停尸间，一刻都不要多加逗留。

那地下激涌上來的黑水來势颇急，俄然被那两团不化骨煞气挡住了来路，免不了会产生狠恶的撞击，一时之间，是玄色的水花从洞口四溅而出，不时另有惨白的人手在洞口浮沉，试图抓住洞口的边沿，但洞口沾水后极其湿滑，那些惨白的人手几经挣扎，终究还是徒劳无功，心有不甘地缩回到了洞里。

“我……唉。”卓凡二望着我和瘦子，无法而怠倦地一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你们不是我，永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