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_第9章 金蝉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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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闹了半天它们是来劫狱的。”黎叔连连顿足,“这他妈可坏菜(东北方言:有费事)了。”

这当儿,一向在中间卖呆的小珍突然冲了过来,那锋利的军刺指甲竟直击我们关键,我们骇然后退,小珍倒没追击,只是守在了儿子身边,看来她是怕我们趁机伤了鬼娃娃。我擦擦擦,要不说天下母亲最不讲理呢,甚么都是本身孩子好,瞧她那虎视眈眈的架式,仿佛刚才被打得屁滚尿流的不是我们而是那鬼娃娃普通,这哪儿说理去呀。

这败家鬼孩子,仿佛嘴里的金蝉蛊跟不要钱似的,呸呸吐起没完了还,不一会,房门劈面的黑墙上就盯满白花花的爬动着的蛆虫,并收回令民气脏都偷停的咀嚼声,此情此景,真是“小伙意志再固执,小蛆裸奔也苍茫”啊。

不长时候,那鬼娃娃的皮终究退了下来,并暴露了秘闻:一个蜷曲着的初具人形的胎儿浮在半空,如同西方的宗教油画普通,只是这胎儿身上血红血红的,皮肤下还模糊可见一条条如蛇的玄色条状物窜来窜去,非常诡谲。

行了,闲言少叙,先搁下小珍母子,接下来产生的一幕,却真的令我们是肝胆俱裂:鬼娃娃退下来的那张人皮竟然如有生命一样,只见那张人皮三扭两抻的,竟变成了一只人手的模样,随后向木柜上摆放装鬼肉球的玻璃瓶子飞去,没错,这“皮手套”确切是飞而不是飘。

“快闪。”黎叔大吼一声,拉着我就往门外跑,与此同时,疾如羽箭的白蛆也擦着我们的衣角射在了门外黑黝黝的墙上,

熟谙黎叔也有些日子了,这老东西固然很不着调,老是一副“只要有钱,跟谁都有缘”的损色(色发sai音,三声),但却鲜见如许的惶恐失措,这看似巨恶心的小东东究竟有甚么道行,能让黎叔如此失态?

那啥,又扯远了,书归正传,刚才我们之以是豪气干云的敢去撩扯(东北方言:招惹)小珍母子,那是凭动手里有真家伙,不过,就那样还造得灰头土脸、差点没让人给捏死,现现在我和黎叔是赤手空拳,难不成真让我们爷俩挥动着密不通风的王八拳去跟小珍血拼吧?

完了,吾命休矣,当时我眼睛一黑,心内里只要这一个动机。嗯,不对呀,我和黎叔与那鬼娃娃瞪了几秒钟后,发明那鬼娃娃还真不是用心躲在门口跟我们都闷子,而是象被施了邪术似的一动不动,倒是脸上那张“嘴”却越裂越大,越裂越大,就仿佛蛇蜕皮一样。

至于那咳嗽声,就是鬼娃娃皮肤扯破的咔咔声。

天呐,这是甚么东西啊,只见那些白蛆如蚯蚓般大,通体乳白,背部一条金线重新长到尾,这还罢了,要命的是,这些捞什子不管碰到甚么东西,立马死死咬住,还“咯吱咯吱”的用力咀嚼,其声竟如辣椒水灌肺子那样刺激得令人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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