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得直颤抖:“程祁阳,如果你再敢抢走我儿子,我顿时跟你同归于尽!”
话说完,他就撕掉我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双手抓住我的腰……
“我们已经要仳离了,你没资格碰我!”
程祁阳绕过阮昱尧走到我面前,我怕他来抢我的孩子,赶紧抱着鹿鹿躲到角落里。
他的神情看得出来是在哑忍,拳头捏紧,哑声说:“你就那么恨我,不吝跟我同归于尽?”
应殊涵不断念肠追出来:“祁阳……”
我恨极了:“程祁阳,我只要一句话――你如勇敢把鹿鹿送给应殊涵,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我度量着鹿鹿,怕抵挡会伤到孩子,只能小幅度挣扎:“程祁阳,你不要碰我!”
程祁阳酒劲发作,眼睛通红,眼神涣散。
他炎热地扯了扯领带,又解开衬衫几颗扣子,喉结高低转动了两下,蓦的看向我,眸光幽幽的,藏着一团明显灭灭的火焰。
司机一句话都没有问,把车停在隐蔽的处所,抱着鹿鹿就下车!
程祁阳眼中那团火俄然之间烧得很旺,他一把抓住我的压在坐椅上,我还甚么都没有反应过来,鹿鹿就被他抢走!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身边的男人:“程祁阳,我晓得你有权有势,我不是你的敌手,你想做甚么我都禁止不了你,但鹿鹿是我的骨肉,我怀他十月,他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休想把他夺走送给应殊涵!”
天下上有甚么比孩子不熟谙母亲更让民气如刀绞?
应殊涵见缝插针,又喊:“祁阳,mm如许会不会伤害到孩子?你看她的精力状况这么不好,孩子在她手里挺伤害,你……”
阮昱尧怔了怔,回身看着我,眼神里糅杂着一抹我看不懂的庞大:“本来她就是阮初久。”
程祁阳直接吻上我的唇,孔殷又强势地攻占我的领地,我冒死挣扎不肯就范,他一只大掌就锁住了我:“我能够把鹿鹿还给你,但是我有前提……”
“这看你能不能让我对劲。”
我抱紧了鹿鹿,一个多月不见,他长大了好多,但仿佛不记得我了,之前我一捏他的小手,他就会反过来抓紧我的手,现在却只会睁着黑不溜秋的眼睛看着我。
也是,和应殊涵喝了那么多,不晕才怪。呵。
除了这个身材……
“滚蛋!”
特别是遐想到他现在在我身上游走的唇和手,也曾在阿谁叫应殊涵的女人身上流连过,胃里就感觉恶心想吐!
如果不是他,我如何会和我的儿子分离这么久?鹿鹿才两个月大,他如何能这么残暴!
程祁阳低声喊:“久久。”
程祁阳竟然没有理,直接把我塞进车后座,让司机开车。
他不断吻我的嘴角:“我没有承诺仳离,你就永久是我的老婆!伉俪之间做这类事合情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