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才怪!黎清殊捧腹大笑,不谨慎扯到了伤口,倒抽了口气。赵大人偷偷看他一眼,又马上移开视野,仿佛做贼普通,逗得黎清殊笑声不竭。
赵大人冷酷地哦了一声,目光转向屋内独一一向沉默不语的素衣女人,道:“是她吧,看来还真把你迷得七荤八素的。”
常慧宁挺怜悯的看着他,“你娘上返来时说的,啧啧,瞧瞧你,都成甚么样了,没钱了吧,找哥呀,哥有的是钱。要我说,不听话的婆娘休了就是了,你别为了个母老虎跟你爹过不去啊!”
“常慧宁,你熟谙的。”
赵大人夫夫在门口稍等半晌后,小三便开了门请他们出来。兰阁装设清爽,涓滴不像一家北里该有的洁净淡雅,且看撩开淡色纱帘后,屋内竟然充满了书香气,从墙上的画以及桌上的棋盘书法来看,君檀的确是个钟灵毓秀的才女子。
如果平时,常慧宁便要骂赵大人见色忘义的小混蛋了,但是黎清殊在,他可不敢等闲骂人。引着二人坐下,端倪间有几分忧愁,他无法道:“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也没有骗任何人!我真的看到了一些不洁净的东西!”
黎清殊闻言,眸光轻柔的望向赵大人,唇角不自发扬起。赵大人轻咳两声,转移正题,“常慧宁,你到底叫我来干甚么?就为了我爹娘那几句不清不楚的话?”
赵大人本日休沐,躲在家里不出门,赏花赏景赏夫人,但黎清殊总感受背后有一道视野盯着他,给小猫顺毛的行动也停下了,快速转头,公然捕获到赵大人奇特的目光,黎清殊奇特问他,“你比来如何都怪怪的。”
常慧宁急得走了过来,便瞥见了赵大人身侧的黎清殊,愣了半晌,倏而指着黎清殊喜道:“黎少侠,是你吗?哎呀这、这好多年没见了,还觉得见不着你了。”
常慧宁的书童小三仓促来到府上,要找赵大人有急事,赵大人问他何事,那书童一看到黎清殊,喘气都停顿下来了,两眼发直。赵大人神采臭臭地踹他一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不去计算常慧宁为何这般狗腿,赵大人见黎清殊好歹是气消了,便收敛了周身寒气,哼了一声,“还算你有点眼色。”
小三急道:“可我家公子说了,您就是官呀,并且他就只熟谙你了,赵少爷,你快去救救我家少爷吧!”
常慧宁也很欣喜,“你懂就好了。”又转向赵大人,问道:“你昨夜早早地跑归去了,没被你家婆娘骂吧?如果我就不归去了,都到北里门口了,走甚么走呀……另有,你刚才出来,磨磨蹭蹭那么久,是不是被拖住了不让走啊?”
黎清殊了然点头,判定跟上去。老鸨一听心知要遭,赵大人压根看不上她那点小钱,但是这事不能不摆平,传出去的话……